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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

    拖着陶桉出现在欢喜面前的冯封直接丢下了陶桉,脚步欢快的朝欢喜跑来。

    欢喜看着他的模样,有些沉默。

    如果不是他开口,她还真不敢认眼前的人是冯封。

    不仅瘦成了骨头架子,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胡子拉碴的,衣服都被他穿的分不出颜色,脏兮兮的都包了浆了。

    他这副模样让她有些没想到。

    但他出现,她不意外。

    后山离的并不远,三声枪响,她听见了的。

    “辛苦了,你去洗个澡,我给你找几件衣服换上。”

    “好嘞。”

    冯封完全没有意见,肩膀上的包一丢,人欢快的去了浴室。

    在浴室门口站定,快速的脱身上的衣服,还不忘对欢喜讨功,“我可没杀他,他身上的伤都不是致命伤,欢喜,我是不是做的很对?”

    欢喜闻言,不自觉的看了一眼躺地上生死不明的陶桉,点点头,给予了认同。

    冯封对生命本质上是轻贱的,可他如今能做到克制,确实有进步。

    “嗯,你做的很对。”

    冯封大咧咧的笑了,寒碜的如同来自难民窟。

    欢喜:……

    冯封有多能吃,她是非常清楚的。

    能让他短短一个月时间肉眼可见的清瘦,想必他一定是三餐不济,披星戴月的奔波寻找。

    欢喜从陶桉的衣柜里找出了一套他应该是没穿过的衣服出来放在了浴室门口。

    她才朝躺在地上的陶桉走了过去。

    陶桉确实没死,但离死也不远了。

    脸上没伤,却是眼泪横溢。

    没有哭出声,就默默的流泪。

    凄惨的伤势再加上绝望的无声痛哭,很容易引发人的恻隐之心。

    因为确实可伶。

    欢喜估摸着他的伤势,去厨房生火把饭菜热了热。

    等到她端着她和陶桉两人的午饭出来放桌上的时候,冯封也洗好出来了。

    “欢喜?”

    “你把陶桉弄床上去。”

    “哦。”

    冯封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照做,他扛沙包似的扛起陶桉往床上一丢,完全不顾会不会对是陶桉形成二次伤害。

    拿着急救药箱过来的欢喜,眼角抽了抽,没吭声。

    她用剪刀剪开陶桉身上的衣服,问冯封,“下山需要多久?”

    “我一个人的话,最快两个小时,如果带上你和陶桉,估计就不止两小时了。”

    欢喜想了想,“到隔壁村寨呢?”

    “再加一个小时左右。”

    这个时间比欢喜预估的要多,她以为实际距离数公里之外呢。

    不过都是悬崖峭壁的山路,确实走不快。

    “你快去吃饭,吃饱饭我们启程,陶桉得去医院。”

    冯封非常听话的去吃饭。

    饭菜一入口,他还是顿了顿。

    倒不是因为他将近一个月没正儿八经的好好吃饭菜了,而是单纯为这饭菜的可口程度。

    他跟着海哥学了厨艺后,自认自己在厨艺上其实也是有点天赋在的,可陶桉这小子……嗯,确定可以,果然是国宴大师傅教出来的,非常好。

    他还得要多练。

    稀里哗啦吃饱后,冯封一抹嘴,来到了房间。

    他看着欢喜给陶桉裹上绷带,默默的去了洗手间洗干净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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