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岁还想说什么,却在欢喜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里不敢再进言。
于是,她退一步,“那我们就在外面等着?”
欢喜想了想,也退了一步,“去外面等吧。”
党岁咬咬嘴唇,虽然心里还是不放心,现在的她都快成惊弓之鸟了。
但她也知道今天欢总应该是和贺总有重要的事要谈。
“那我们去外面等。”
车门打开,贺知衡朝欢喜伸出手。
欢喜看了他一眼,将手放在了他摊开的手掌心上。
贺知衡手掌握紧,眼风都不带扫的无视一旁担忧的党岁,牵着欢喜往屋里走去。
语气自然的仿佛两人之间不曾有任何化解不开的东西存在。
“今天小年,我让阿姨提前做好了饭菜就放了大家的假。”
“挺好的。”
屋内暖气很足,但更炙热的是进门后,贺知衡双手捧上她的脸,紧紧贴上来的热吻。
炽热缠绵的仿佛像是要执意点燃她。
欢喜听到了他如擂鼓般急促,仿佛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
也感觉到了他捧着她脸的双手的颤动。
甚至,她尝到了眼泪的滋味。
贺知衡缠绵悱恻的吻她的同时,也是无声的流泪。
欢喜看向他的眼睛。
四目相对。
她在他幽暗深邃的眼睛里,看到了能吞噬人灵魂的强烈情绪。
是绝望,是偏执,是癫狂,也是贪婪。
贺知衡觉得自己在无边沙漠里久渴到快要濒临死亡时,突然捧起了一汪清澈甘冽的清泉。
欢喜就是他的续命清泉。
他不管不顾的索取着,甚至贪婪吞噬,想要完完全全把这汪清泉融入自己的灵魂里,从此生生世世不分离……
欢喜别开脸,往左,贺知衡追过去。
往右,他还是追过去。
欢喜气恼的一把掐住他脖子,死命的掐。
这么喜欢呼吸不顺畅的感觉,她让他尝过够。
就这样,欢喜使出吃奶的力气,小脸都因为用力憋的面红耳赤了。
可这样,贺知衡还是不管不顾的去追逐她的唇舌,而且这次他还非常过分的直接一把捞起了她放在了沙发背上。
重心不稳的欢喜反射性的松开掐他脖子的手去抓支撑点。
啊!
欢喜震惊过后,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他,脱口而出道,“贺知衡,你疯了是不是?”
“对,疯了,你不就是要我疯吗?欢喜,你成功了。”
贺知衡剧烈喘息着,赤红着眼睛看着她,“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而来,你是来要我的命的。可是欢喜,哪怕是死刑犯在临行刑前,也会得到最后的一顿饱餐的。”
欢喜怔住了。
就这片刻的失神。
贺知衡就得逞了。
欢喜闷吟了声。
这一声,却犹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贺知衡就真的犹如疯了似的癫狂。
宽敞奢华的大厅里,上演着抵死缠绵,也似乎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生命绝唱……
…………
……
贺知衡倒在了欢喜身上。
欢喜扛不住他的重量,两人从沙发背上直接翻滚而下,跌倒在沙发上。
贺知衡调转了两人的体位,没让自己压到她。
而是自己跌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