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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

    不远处默默关注着这边两人的易年党岁也都惊呆了。

    欢总在相亲?

    “怎么了?”

    余钦轻声道。

    欢喜回过神来,这次她是真正意义上仔细打量起了余钦。

    白衬衫,黑西裤,简单的衣服穿出了高定的矜贵。有文人的斯文儒雅,也有君子的茂林修竹。

    这绝不是普通人。

    欢喜突然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

    “是的。”

    “没有隐瞒?”

    余钦非常诚实,“有。”

    欢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说话,完全把自己今天从温言政身上感受到的那股子气势学了个九成九。

    余钦:欢喜真聪明,学习能力强,温言政竟然是个严师!

    “我稍微弱化了一下我父母的职务以及我的工作,实际上我父亲是……”

    欢喜突然打断了余钦的话,“可以了,关于你父母的事就不用说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说。”

    “我不想听,可以吗?”

    余钦立马就不说了,而是期待的看着她,“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