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尾巴草,看好戏的凑了上前。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温元煜也说不好。

    但是,事情大条了是肯定的,能让余钦不管不顾动起手,而不是讲道理,记忆里头一回。

    老贺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了什么惹毛了余钦了。

    “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真让这两人打出个好歹来吧?

    没看见体力耗尽的两人现在都直接用上肢体格斗了也不肯各退一步休战么?

    “你问我?我肯定有法子,我要在场,我肯定是维和主审,先一人给一拳打的他们动弹不了,不就休战了?”

    “然后我再让他们陈述问题,当面对质问题,谁对谁错不就非常清楚了?”

    “当然,我这法子你是用不上的,你没这个能力。”

    温元煜满脸黑线。

    冯封看不见温元煜的脸也不在意,还在桀桀桀笑个不停,“太有趣了,老子太特么好奇了,什么事能让余钦动手?”

    他突发奇想,满脸坏笑,“是不是老贺终于发现自己对女人不感兴趣,看上余钦了,想奸了他?”

    温元煜狠狠呸了他一声,“你再口无遮拦,你小心他们弄死你。”

    “谁弄死谁?老温,别说他们俩,呵,就是加上你,你们也挨不住我的拳头。”

    温元煜:他错了,他怎么能找这个疯子呢?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行了,等我抽个时间过去后审问一下,今天你就自己想法子了,实在不行,你找根棍子一人一棍抡晕了,不就结束了?”

    说完,那边就直接挂了视频。

    温元煜叹了口气,又拿起手机调整了一下摄像头对着自己。

    看了一眼,瞬间糟心的关了手机。

    鼻青脸肿的,十分凄惨,他自己都不想看了。

    雾草,他是招谁惹谁了?

    就算老余和老贺有误会结下梁子了,老余凭什么打他啊?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白处了?

    温元煜坐在远离战场的这边自哀自怨。

    那边打的难解难分,势均力敌的两个人进入了对峙阶段。

    你用胳膊锁我的喉,我用你的领带勒你脖子。

    两个人都恨自己此刻不是冯封,没有疯子的武力值。

    否则对方今天必死无疑。

    “你是人吗?啊,你是人吗?贺知衡,你现在肆无忌惮的没脸没皮了是不是?”

    余钦脸红脖子粗的喘着气,还在嘴里疯狂的骂着的同时,也在死命的拽紧往下勒紧手里贺知衡的领带。

    “我……我说过,现在是我的……是你闯进了我的地盘。”

    被领带勒脖子的贺知衡胳膊也加力锁紧余钦,同样脸红脖子粗的说着。

    两人谁也不让谁。

    都有想让对方死的心。

    哗啦!

    一桶加满了冰块的冰水突然冲着两人泼了过来。

    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

    目光一致的看过去。

    温元煜这会已经脱了西装外套,扯下了领带,卷起了袖子,手里还拿着个空桶。

    他身后还有两桶冰水。

    “你们放心,管够,再不分开,我就还泼。”

    温元煜冷哼着警告两人。

    余钦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手里愈发勒紧贺知衡,低吼,“特么的你是自己没手没脚、没嘴没舌吗?你非的玩借刀杀人,你非的扯他这个二货进来?你是还嫌不够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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