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一把收回了自己的手,脸色一沉。“你是这样认为的?”
欢喜手落空,心也一沉。
糟了,这是真生气了?
欢喜立即摇头,“其实不是,你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那你承认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了?”
“我不是无理取闹。”
“不是无理取闹,你还有理了?”
欢喜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当然有理,那我问你,你知不知道我心情不好?”
温言政皱眉了。
“你知不知道我遇上大事了?不准沉默,你肯定都知道,那你知不知我现在遇上的事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也是我自己解决不了的大事?”
温言政:……
欢喜看他被自己问住的表情,顿时委屈劲又上来了。
“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为什么不主动问一下我,非要等着我来求你,你才给我解惑吗?你老师是这样当的?会不会太冷漠无情了?”
温言政舌头顶了顶腮,她自己说的挺对的,还真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只会窝里横。
“这就是你今天闹脾气翻脸的原因?”
自己理亏的时候,欢喜就不说话了。
温言政眼神示意她收好被她弄的乱七八糟的药箱,“收拾整齐了,然后来棋室。”
说着,他就起身先过去了。
“哦。”
欢喜垂头丧气上手收拾了起来。
等她坐下的时候,温言政才轻敲了敲桌子。
欢喜反射性的抓起三子摆了上去。
温言政才捻起一子。
“温叔叔,你的手……”
温言政面无表情的一眼,顿时让欢喜的话吞了回去,心里气又上来了。
哼,好心当做驴肝肺。
她不管了,疼死他。
“你需要我当你的父亲?”
欢喜惊呆了,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不,不需要。”
“你缺父爱?”
欢喜尴尬了,“不,不缺。”
“那你刚才又哭又闹的,不是哭着求我当你的父亲?”
欢喜倒吸一口气,咬牙切齿,“我不是哭的求你当我的父亲。”
“那你说我不关心你。”
“本来就是。”
温言政又看了她一眼,手里的棋子才终于落在棋盘上。
“好,现在我问你答,能做到吗?”
欢喜重重点头,“能。”
“你说你遇上超出你认知的事了,说给我听听。”
这下,欢喜就巴不得了。
小嘴吧啦吧啦的,身体都忍不住前倾了,把余钦暗示给她的,然后她自己发现的,以及证实的……一股脑全说了。
最后,生怕被别人偷听了去似的,很是偷感十足的低声道,“您说这事玄不玄乎?诡不诡异?温老师,你赶紧用你的天才脑子想一想,我们这个世界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是真实的。”
欢喜长舒一口气,是真实的就好。
“我就说他们都是梦,梦里的事肯定都是不真实的。”
“我也没说他们就不是真实的。”
欢喜愣住,“什么……什么意思?”
温言政没回她,而是又问道,“这个先不说,来,我们说说你说的你解决不了的大事?”
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