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钦目送欢喜的车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内,才深深看了一眼九鼎山庄的牌匾,转身上车离开。
欢喜洗漱上床,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会余钦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
果然。
两分钟前,余钦给他发来了已经到家的信息。
欢喜让他早点休息。
余钦回了个好字,又道了晚安。
欢喜退出和余钦的聊天页面,顺手点进朋友圈看了看。
在滑倒其中一条时,她手指停了下来。
孙照在傍晚的时候发了一张大飞龇牙咧嘴的叫嚣模样的照片。
欢喜暗自摇头,也不知道这父子俩是不是又较劲上了?
时间确实不早了,欢喜不想耽误自己睡眠时间。
明天她虽然不用上班,但是她要上课,下午还要写作业的,也是很累很忙的。
放起手机,欢喜只留了夜灯,裹好被子准备睡觉。
只是刚闭上眼睛,她就立马睁开了。
欢喜坐了起身,重新开灯拿起了手机,飞快的点进孙照的那条发的朋友圈。
没有文案。
孙照没有给大飞的照片配文案。
他只发了照片。
她回想了一下孙照给她介绍关于大飞的事情。
她很确定孙照没有告诉过她,他是把大飞当儿子养的……
她怎么会觉得孙照和大飞是父子俩?
她养狗知识贫乏,怎么会离谱的觉得一人一狗是父子俩?
还有……欢喜脑海里又浮现了在回宁城列车上,她睡醒时对余钦说的话。
就仿佛……她见过很多次他不睡觉的样子。
她又怎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
欢喜静静出神许久,叹了口气。
真的只是梦吗?
她是不是又在自欺欺人了?
……
“如果你认定不是梦,那么欢喜,你准备如何面对呢?”
温言政在上完今天的课,对欢喜提出的问题进行了解答。
欢喜沉默了。
“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梦,又如何呢?难道你要为你自己没有记忆的事情去揣度和影响如今的生活吗?”
欢喜摇头,她拒绝这样的可能性。
温言政落下一子,示意该欢喜下了,才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会考虑现在就去思考那些问题吗?”
欢喜很干脆利落的再度摇头,坦诚道,“我本来就是想着和他们正式接触一下再来决定要不要去思考这个事情的。”
温言政看了她一眼,很是随意地问,“余钦让你动摇了?”
“不是他……就,反正不知道怎么说,目前来说,他们五个人我已经接触了三个,和他们相处过程中都让我感受到了问题。”
“和冯封时我发现了我自己是个神枪手,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射击天才。”
“后来我发现这应该是我…练过。”
再加上余钦和昨晚孙照发的大飞。
她潜意识的反应也反映出了她的想法是对的。
枪法娴熟是应该曾经练过。
这周轮到了贺知衡。
欢喜心里无奈,贺知衡还没有关于约会事项和她沟通,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安排?
欢喜的纠结,贺知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