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稳定在浴缸里出血的欢喜,三人在浴室里一直折腾到差不多傍晚。

    欢喜身体才终于不再出血了。

    一个下午出了不知道多少血,她看起来似乎也没有失血过多的症状,反正人精神了,脸色也红润了。

    体温虽然还是偏高,但至少不那么吓人了。

    最重要的是欢喜也终于不情绪失控了,经过下午这一折腾,她好像接受了自己异于常人的现实。

    就是一直喊着渴,喝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还是喊渴。

    现在这会,她被温言政用浴巾捞了起来抱到床上去了。

    李凌拿着吹风筒追了出来,默默地递给温言政后,她就去收拾浴室了。

    也直到这会,温言政才有心思注意到欢喜今天一直都是赤身裸体的。

    他扯过床上的被子将欢喜裹的只剩头在外面,才给她吹干头发。

    在风筒嗡嗡声中,欢喜抱着水杯狂喝水,却还是解不了渴。

    她皱眉,心里很是难受,可又只能拼命喝水隐忍着。

    温言政想起欢喜吸了一口侄子的血,又对着他垂涎欲滴的饥渴眼神。

    刚好李凌收拾卫生出来了,她看欢喜这样难受,心里也很是揪心,几度欲言又止后,还是说了,“温董,会不会煜少的血对欢总有奇效?要不……要不我去弄一点来给欢总试试?”

    也正在思考这事的温言政点了点头。

    默默抱着水杯,已经喝的快要吐的欢喜赶紧喊住了李凌,“凌姨,不要。”

    她又不是吸血鬼。

    李凌反过来劝她,“没事的,欢总,我就弄一点点一小杯,你试一试,我们看看有没有效果,好不好?”

    欢喜头摇成了拨浪鼓,一脸坚决,“不要,凌姨,我不要变成怪物。”

    李凌看向温董。

    温言政在欢喜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沉吟之后,他问欢喜:“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咬他吗?”

    欢喜认真回想,“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会我很难受,他身上有一丝非常独特的香气,让我觉得我只要吸一口,我就能……就能摆脱浑身无力的困境。”

    “我觉得我刚才那个鬼样子,都有可能是吸了他那一口血的副作用。”

    温言政若有所思,“那你还想吸他的血吗?”

    欢喜不想,可她又渴的太难受了。

    她不知道温元煜的血究竟有没有效果止她的渴?

    温言政眼神一动,一旁的李凌悄然转身去了。

    片刻后,她手里端着一个茶盏上来了。

    她掀开精致的茶盏盖子,确实不多,小半个杯底的血液。

    欢喜看了一眼,干呕了一下,“不是,不行。”

    止不了渴,只会让她越来越渴。

    温元煜才是怪物。

    李凌赶紧盖上,将托盘端到一边去了。

    温言政看向李凌。

    李凌低声道,“这是我亲自放的,是煜少手腕上的伤口挤出来的。”

    欢喜:……

    温言政想了想,又道,“让他上来试试。”

    李凌眼睛一亮,难道是离体了,就失去了效果?

    她下去了。

    再上来时,她和党岁亲自扣押着因为刚才被她冷酷放血而已经吓的魂飞魄散的温元煜上来了。

    温元煜看着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正一脸好奇看着他的欢喜,腿就软了,结结巴巴地说道,

    “欢喜,欢喜,你……你想干什么?”

    温言政可不和他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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