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终极武器。贺知衡对你的投诚变节,使得他背后的人不得不调整战术,季修仁浮出了水面。”

    “而季修仁对你应该具有一定的杀伤力,但是我偏向于他是个个体户。”

    欢喜听不懂了,“个体户?什么意思?”

    “纯直觉,暂时还没有依据。”

    欢喜睁大眼睛,“我和他完全不熟,怎么会是仇人?他没理由除掉我啊……”

    “我说的是假如……大胆想象,谨慎求证。”

    欢喜皱眉若有所思。

    温言政看着她皱眉的样子,“放心,有我呢。”

    欢喜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松懈了下来,“嗯,我有你呢,温老师可是天纵奇才。”

    温元煜放平枕头。

    “不要。”

    欢喜自己调整姿势,拉过他的胳膊当枕头侧躺着,背靠进他怀里,又拉过他另一只手环在自己腰上。

    她喜欢这个姿势。

    “温老师。”

    “嗯?”

    “明天上午还上课吗?”

    “当然。”

    “好吧。”

    欢喜这才死心,不,安心的闭上眼睛。

    温言政好笑,这是懒筋又发作了。

    “温老师。”

    “嗯。”

    欢喜转过头,“你要给我一个晚安吻。”

    温言政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欢喜这下满意了。

    她今天确实累了,很快就安心地进入了睡眠模式。

    温言政将怀里的人再度收紧一些,在她头顶轻轻地吻了吻。

    心里也开始整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走向某种程度上也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测。

    这个世界是属于欢喜的。

    规则不管如何衍变,不但奈何不了欢喜,甚至还要保护欢喜,一定是有原因的。

    药物应该是对欢喜有害的。

    可是却偏偏又是温元煜阴差阳错的唤醒了欢喜的觉醒。

    这是欢喜的生机。

    她不是纵欲,她是在拿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人教那些人不是想不到这其中隐秘。

    从季修仁第一次冒然独自出手,那群人就不会再全然的相信他。

    只不过既然不需要他们承担责任和付出代价,他们自然也不会束手无策的坐以待毙。

    顺水推舟,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王道。

    这次下药。

    他们其实也在赌。

    目的就是他和欢喜。

    赌他的性情,赌他为己欲围困欢喜。

    赌他出手除掉其他人。

    他们挺看得起他的,只是这次他们押错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