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没事……”
“没事?”
温言政挑眉看向她,她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面色潮红,眼神都染艳了……
温言政脚步缓了下来,突然就低低的笑开了。
欢喜被他胸膛处的笑声震颤到了。
她脸红成了猴子屁股,羞恼地去捂他的嘴,强装镇定地勒令他,“不许笑。”
温言政忍俊不禁的任由她捂嘴。
欢喜见他真收住笑了才收回手,很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问他,“温老师,你会武功?”
温言政很是严谨,“你说的武功有范畴吗?”
欢喜眼睛亮了,期待地看他,“轻功?飞檐走壁?”
温言政又想笑了,但他忍住了,“你说的这些我都不会。”
“骗人,那你刚才让剑飞去剑鞘那么厉害?”
“手熟,一件事做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万次,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欢喜很是怀疑的看着他,“那你力气那么大?你动不动就能把我当小孩一样拎着抱?”
温言政眉梢轻挑,“你才多重,一个成男男人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还是男人吗?”
欢喜:……
好像是有点道理。
可她还是觉得他是在故意逗她,“那你一人能打几个?”
温言政将欢喜放在床上,非常淡定的说道:“具体能打几个不知道,没试过极限,但是……你那五个男朋友,我是可以很肯定我一个人就能打死他们全部的。”
欢喜:???
她震惊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巴。
温言政笑着进了浴室。
直到他冲了澡换好衣服,欢喜才终于恢复正常。
她若无其事地凑上去,小小声的问,“温老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温言政笑,“当然。”
怎么说呢?
欢喜这一刻是暗松了一口气的。
不管是来文的还是来武的,温老师都是最厉害的。
她就怕因为她而影响到温老师。
话说,今天都周四了,贺知衡竟然还没有就周末约会的事联系她?
“温老师,你说贺知衡会不会被控制了起来?”
“不会。”
欢喜眨眼,温老师这么肯定?
那就肯定不会错。
她瞬间抛开刚起的念头,贺知衡不联系她更好,她还省了心呢?
此刻被欢喜惦念了一下又立马被放心的贺知衡正在疗养院。
这两天之所以没联系欢喜是因为他姐姐贺华容知道了周星牧的事后,突发心梗,就算抢救的十分及时,也很是凶险。
更是直接被医院下达了书面病危告知书。
好在昨天终于醒了过来。
今天才从重症室出来。
周星窈心力交瘁的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
她身旁坐着轮椅的是周星牧。
姐弟俩这几天都在守候,生怕母亲有个万一。
周星牧的伤势还没有好,为了这突发事件,他强行办理的出院手续。
周老太太让映红婆婆带着柳长江看管他们姐弟。
并且也下达了最后期限。
等贺华容这次度过危机,他们姐弟就要随她回祖籍老家生活。
贺知衡在疗养院一众领导陪同下走了过来。
刚才贺知衡亲自旁听了关于贺华容病情会议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