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吧?
温言政:……
很好,能让谨慎到了古板刻薄的李凌不顾职业操守,也要大敢进言的,也就只有欢喜了。
端着饭菜进房间的温言政正好遇上从浴室出来的欢喜。
她头发只是吹了个半干,就懒得吹了。
温言政将饭菜放好,一言不发地去浴室将吹风筒拿了出来,帮欢喜吹头发。
欢喜没吱声没反对。
在吹风筒发出的声响里,她抬头看了一眼他锁骨间看起来很是严重的咬伤。
红肿青紫到都有些皮开肉绽了。
“不是让你自己涂药了?”
温言政认真给她吹干头发,手掌摸了摸,确定她的头发彻底干爽后,才收起吹风筒笑道,“去吃饭吧。”
“我不是让你自己涂药了?你没涂药?”
涂了药就绝不会是这个鬼样子。
温言政很是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不碍事。”
这就是没涂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
“故意顶着这口伤势在我面前晃,怎么,让我愧疚,还是让我良心不安?”
欢喜很是怄气,“温言政,你个老东西,你别以为你解释了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良心和愧疚这种东西。”
温言政很是随意的口吻,“没有就没有,不挺好的?”
“……”
欢喜:“你这是在怼我?你自己做错了事,你竟然还敢怼我?”
温言政:???
“我没有……”
“我说有就有。”
温言政:好吧。
“对不起,是我的错。”
“你错在哪?”
温言政看着欢喜,“错很多。”
“很多是多少?”
“全部。”温言政叹息了一声,“欢喜,我知道错,但是……如果再重来一次,哪怕是现在的我重回到最初的最初,我可能还是不会阻止你的命运。”
欢喜眼神讥诮了起来,“这对你来说不是理所应当的么?让我猜猜你是怎么想的?啊,欢喜是神,是神就必须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修成正果,才能觉醒神力,才能重新当回神,是这样想的吧?”
温言政沉默了。
欢喜说的就是他想的。
“我告诉你,温言政,我不需要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以及你们和我命运息息相关的几个人,你们最好现在就祈祷我真是神,否则……这方世界不要也罢……”
欢喜话音刚落。
整个天地都为之震动着。
不是那种强烈到了地动山摇的程度。
就像是轻微地震一样,震感不强,但能体感得到。
欢喜呆住。
温言政一把将欢喜揽抱进了怀里冲出了房间来到了二楼庭院。
这里空旷,如果真出现大地震,他随时可以带着欢喜从二楼跃下离开。
好在他们到了庭院。
震动就立即停止了。
仿佛生怕会误会一样。
欢喜:……
温言政:……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这么神奇吗?
欢喜下意识地在温言政怀里抬头望着夜空。
一颗星星都没有,漆黑的像是覆盖了一层黑布在天幕,黑的令人心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