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回来啊!”
“你愿意坐牢是你的兴趣,人李特助范得着要陪你一起不得自由?”
欢喜不善的看着他,“还是说,你担心把他放回来,我压不住他?”
“这倒不是,他不会。”温言政如实道出,“主要是没想到这茬。”
欢喜白了他一眼,“霸道的资本家。”
温言政笑。
然后他给欢喜演绎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霸道。
一子落,杀剿一片。
欢喜看着他落子的位置,心里暗叫了一声糟。
大意了。
可就算她绞尽脑汁,也无法扭转败局。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攻城破局,输的惨不忍睹。
她捏紧了手里棋子,狠狠地瞪着他。
“你可以啊。”
“当然。”
欢喜磨牙,她输了,还是惨输。
温言政轻笑起身朝书桌走去,“输的人要收拾残局。”
欢喜忍不住扑了上去。
温言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稳稳接住了她。
欢喜气的薅他的头发,“你就不能让让我?”
温言政将她抱着走向了书桌,将她圈在了怀里,“我让了你,你又该不高兴了。”
欢喜:这倒也是。
但嘴上却不饶他,“你是在狡辩。”
“我这是两相其害取其轻。”
欢喜不服气了,“我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温言政看着她,却是道,“不,你非常讲道理。”
不仅讲道理,她还很讲原则。
欢喜反而不好意思了,特别是她正对着她不讲道理的证据。
她伸手触摸了一下他锁骨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嗯,药效还是可以的,明显消肿了。
幸好是咬在这里了,穿上衬衫系上领带就遮住了。
要是像上次那样咬在颈侧。
明天商贸部那边召开的经济大会他就参加不了。
不过,以这人的性格,欢喜很是怀疑,就算她咬的是衣物遮挡不了的地方,他是不是也还是会目中无人地该怎么就怎么?
想象着他顶着咬伤出现在公众场合。
欢喜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温言政挑眉,这是思想跳跃到哪去了?
欢喜见他一脸狐疑,她把自己的脑洞说了出来,乐不可支的大笑。
温言政看着笑开怀的人,突然道,“你可以试试。”
大笑中的欢喜以为自己听错了,可看着他的神色,她脸上的笑慢慢都消失了。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欢喜在他怀里直起身,“你这是在犯规知道吗?”
“知道。”
还知道?
欢喜无语,“我咬你脸上你信不信?”
温言政气定神闲,“不信。”
欢喜伸手抱住他的头,故意慢慢地凑近。
温言政依旧气定神闲。
欢喜气笑了,“我真咬了?”
温言政眼睛含笑。
她凑上去,直奔目的地,找寻到自己的猎物,先是诱惑着让猎物跟她走。
在对方眼神渐深之后,她咬住。
不是猝不及防的一口,而是慢慢施力。
她把企图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