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已经成全了母亲的离开,这个言外之人自然不会是他。

    那就只有一个人,贺家?贺华容??

    贺知衡还时只有多少岁来着?他今年是三十二还是三十三?

    也就是说,当时,贺知衡仅十岁左右。

    十岁的孩子能做什么?

    正常的在上小学,玩卡牌、玩游戏,可这是绝大多数普通人这个年纪做的事。

    这世上还有少数人是不同的。

    贺家长子牺牲,贺华容婚姻出了变故,肩负贺家重担的贺知衡绝不会是普通孩子。

    如果他还是天才呢?

    那么,十岁就已经熟知这个世界生存规则的天才权贵会做什么?

    欢喜按这个人设给贺知衡推演了一番。

    发现可以做的事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贺华容二十年前就入住进了疗养院。

    欢喜相信,这里面一定有原因,甚至很有可能和她有关系,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贺家输了的结果是不变的。

    她在心里叉掉了贺华容,将贺知衡的名字放在了温言政的对立面。

    一切就说得通了。

    母亲的出现,让周贺两家焦头烂额差点翻不了身,也破了温言政棋盘上最重要的两子,一个周家,一个贺家。

    所谓一子落,满盘皆输就是这个道理。

    何况两子,还是重要位置的两子?

    贺家应该是在她父亲死后,当机立断,自己跳出了阵营,为的是想要保住贺华容。

    ……

    州际酒店的顶楼餐厅。

    欢喜坐在观景座位上。

    她没有约周星窈,但她知道今天是周星窈视察酒店的日子,所以才出门的。

    她让党岁包了餐厅的场,周星窈不可能不知道。

    两个月前,党岁就复工了,继续给她当贴身助理。

    但是李凌也还在她身边。

    她不管别的,只管她的吃喝和休息,当她的凌姨。

    如果是以前的欢喜,她或许会困惑李凌的动机。

    会难以接受她会仅仅因为投缘就对她好的像妈妈呵护孩子。

    可如今,欢喜不在意这些了。

    缘来缘去都是缘。

    凌姨自己愿意,她也不排斥,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不过是多付一份高端人才的薪资而已。

    她现在除了有钱,一无所有。

    “欢总,就我们几个人,会不会太少了?”党岁自打上次之后就患上了火力不足症,很是忧心欢喜的安全。

    万一周星窈带来了柳长江,也不知道这十个人能不能打的过柳长江。

    一旁给欢喜准备自带点心茶水的李凌无语的瞪了党岁一眼。

    她要不要看看她后面的那两排壮汉?

    全是专业保全人员,都是一挑十的高手,她自己还配木仓,贺华容再怎么疯,也不会蠢到让周星窈在这里再动手。

    何况,她把她放在哪了?

    她可是拿两份薪资,兼职两份工作的特殊人才。

    谁不给她点情面?

    真当她另一位老板吃素的?

    欢喜喝着凌姨给她准备的茶,又看向外面的雪景。

    昨夜下了大半夜的雪,今天早上明明停了,她才出门的。

    这会竟然又开始下了。

    而且还越下越大了,落下来的雪花都成絮状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