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高人。

    也许老太爷是真的会看相,他看见了温言政不会成功登顶。

    所以从一开始,整个温家就和温言政作了切割。

    温家其他几个兄弟袖手旁观不会出手帮温言政。

    他们确实做到了。

    哪怕后来,温言政被群起而攻,温家也依然没有插手。

    事实上,温言政也不需要温家出手。

    他输了,也认输,彻底的离开了政坛,将重心放在了打造独属于他的商业帝国。

    那时候,上面的态度是,只要温言政不在政坛上翻云覆雨,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这才有了中顺这个庞大的经济商业体系出现。

    可二十年过去了。

    中顺表面上只是商业。

    可它的主人是信奉独裁主义的温言政。

    当中顺强大到可以影响很多人和事的时候,一旦温言政心不死,那就十分危险了……

    贺知衡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响了三声后,接通。

    “老子这里是凌晨两点。”

    “你这不是没睡吗?”贺知衡轻笑道。

    “真是稀奇,说吧,是什么让你这个点给我打电话的?”

    贺知衡:“棋差一招啊,我现在……有人身风险了。”

    “雾草,这竟然会是你说的话?”

    贺知衡长叹息,“我准备双管齐下。”

    那边的冯封立马来了兴致,“你说来听听。”

    “我准备娶秦月,这是其一。”以他对欢喜的了解,她就算挣脱了自身的枷锁,她的本性还是纯良的,他结婚有了妻子,她不会对他使用她的那身特殊的能力。

    “……”

    “你最好是抽时间回来一趟,温言政已经介入了,我们都不可能再动手,只有你亲自出手,才能处理这个bUg了,也只有你……”

    “只有我这个大家公认的疯子,动手后还可以全身而退逃回国外是吧?”

    贺知衡苦笑了一声,“就不能心领神会就行,一定要说出来?”

    “行了,受不了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一件简单的事,非要迂回个千百转,弄到复杂不堪。

    我知道了,多大的事,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这样戒备?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三头六臂,让你这个算无遗策的人接二连三的失算。”

    挂断了电话,贺知衡笑了笑,把玩着手里的手机。

    温言政想用欢喜来对付他,像当年她母亲毁灭他姐夫那样,腐蚀他的信念,毁灭他背后已经聚积成型了的一切力量。

    可他们这些人的信仰就是打死温言政这头老虎,不惜一切手段和必要的牺牲。

    ……

    进入了腊月,街头巷尾的年味就开始出现了。

    周三,又是欢喜在中顺坐班的日子。

    一个上午,她就只参加了一个大项目的总结会议,什么都没干成,就到了饭点。

    而今天中午,她有约。

    她约了谢景成。

    就在中顺附近的一家法国料理。

    她没有让党岁包场,只是订了个雅致的包间。

    她到店的时候,谢景成已经到了,而且显然等了她不少时间。

    见到欢喜,谢景成站起身,看着欢喜的眼神,一目了然。

    欢喜落座后,平和的招呼他坐。

    两人相对而坐,对谢景成来说,却是恍若隔世般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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