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一些。”

    欢喜在玄关的矮凳上坐下,看了一眼已经换好了鞋的余钦,孙照的脸猝不及防的就出现在了她脑中。

    就算是拖鞋,孙照也会抢着给她穿的,绝不会只是提醒一句就觉得已经很体贴入微了。

    欢喜沉默的套上了鞋,又沉默地来到了洗手池前搓洗手。

    “怎么了?”

    余钦非常敏锐,欢喜不过是瞬间的失神,他就察觉到了。

    欢喜心神归一,不再容许自己有任何的走神。

    她面对的人,是一个在仕途上摸爬滚打过,且精通博弈的人,她速成的棋道不过是纸上谈兵,还没有任何的战绩。

    眼前的人,是她第一次实战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的。

    “就是很少看见木雕佛。”

    欢喜指了指墙上摆放在物架上的物件,一尊非常有神韵的木雕佛像。

    余钦看了欢喜一眼,没追问她情绪低落的原因,顺着她的话顺其自然的给她介绍了这尊木雕的来处。

    稍微冷却下去的气氛在两人共同的维护下,又渐渐回复到了暧昧的节点上。

    这时,敲门声响起。

    “请进。”

    “面来了。”

    老蔡夫妻俩端着托盘进来,将面和各类浇头在厢房内的八仙桌上摆放的满满当当。

    他端起托盘恭敬的道:“您二位慢用。”

    欢喜的注意力放在了面上。

    她确实是第一次知道,炸酱面原来是这样吃的。

    余钦说正宗的炸酱面,她以为是她知道的炸酱面。

    原来,就连炸酱面,都分普通人和非普通人。

    这些齐全的山珍海味,不过都是面的浇头。

    她以为的炸酱面是什么浇头?

    黄瓜丝胡萝卜丝?

    “想放什么浇头自己放,以后想吃面都可以来这里,只要是面,老蔡都能给做出花来。。”

    余钦递给欢喜筷子笑着说。

    欢喜接过筷子,沉默不语。

    余钦眯了眯眼,好像是从他提醒她换室内鞋的时候,她情绪上就有些不对劲。

    他提醒她换鞋,是没错的。

    那出错的地方在哪?

    联想到几次遇见她和孙照在一起时,孙照那恨不得把她供起来的样子。

    余钦眼色深暗了几分。

    所以,以此推测。

    参照孙照的德性,他应该要殷勤的蹲地亲自给她换鞋,而不是嘴上提醒她自己换鞋?

    她不仅把他和孙照在心里对比,竟然还想让他变成第二个孙照?

    余钦心里气笑了,眉眼都淡了下来。

    他不紧不慢的拿起筷子挑起了面条,也不再继续招呼欢喜,宛自吃了起来。

    他骨子里就没有为女人服务的意识。

    照顾女人,不是不可以。

    但要看女人能不能让他这样做,他活三十几年,就算青春期荷尔蒙躁动对女性最有好奇心的时候,也不曾为了女性屈伸过身段。

    说难听点,他连他妈,他都不会体贴的当孝顺儿子。

    给一个女人屈尊,只能说,这位太高看了她自己,也低看了他。

    他可不是孙照那个没脸没皮的混世浪荡子。

    同样在挑买面条的欢喜:……

    这是翻脸都不带打声招呼的是吗?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权衡利弊下的当机立断?

    欢喜回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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