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见她蹙眉,不由得问:“是不舒服吗?”
欢喜摇摇头,“没什么,我们去布施吧。”
不管是幻觉还是真实发生的,她现在拜佛烧香的念头是没有了,可来都来了,那就捐钱吧。
欢喜让党岁帮她捐了一笔不小的香火钱。
老住持亲自相送他们出来。
在门口时,老住持还将手里盘持着的佛珠送给了余钦。
余钦有些意外,但考虑到欢喜和他都捐了非常可观的香火钱,又觉得不意外。
他双手郑重的接过了老住持递给他的佛珠,双手合起感谢一番后,这才疾步追上了欢喜。
“住持,您为何不让那位女施主拜佛?她捐了好大一笔香火钱呢!”
跟随老住持身后的僧人好奇问。
老住持摇摇头,一言不发的转身返回。
僧人不解的挠了挠头,住持今天真是奇怪。
今天不仅亲自出来迎客,还把客人带去了从不接受香客香火的后佛堂。
他曾经还好奇的问过住持,后佛堂那位合眼大佛是哪位法天神相?
住持都只是念了句阿弥陀佛。
寺庙里面供奉着诸天佛像,却唯独后佛堂那位尊者,他们讲不出来典故和来处。
当然,这其实也不算奇怪的,佛的世界何其广阔无边,凡人又怎会一一知晓。
最最奇怪的是,住持手里那串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佛珠竟然就这样送出去了。
不管是对信不信佛的人来说,那都是可以称的上是万金难求的好东西。
曾经有香客开出天价,想要请住持手里的那串佛珠回去镇宅,住持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的。
可今天?
就算今天来的两位客人都捐了很可观的香火钱,那也还是不够抵价的。
好一会儿,风里,才传出老住持叹息的声音。
“不拜才是正当。”
……
余钦住的院子隔壁,在余钦和欢喜离开后,就有了动静。
“冯少,冯爷,您看,您这要求实在……实在是为难我啊。”
冯封一脚踩在走廊的椅子上,横眉冷眼,很是不爽开口,“怎么就是为难了?你多找些人,日夜开干,不就可以尽快完工了?”
被冯封指名钦点过来的中年男人杨槐心里叫苦,寒冬腊月的,他头上都出汗了。
他不敢反驳这位爷,可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啊。
真是要命!
就算再怎么赶工,这么大一个工程,也不可能在年前完工的啊!
是,他确实是这京城里最专业修缮这些宅子的人。
可,可这些院子,特别是位于这个区域的院子,那都是慢工细活,大部分还都是需要他带着徒弟亲自上手弄的活计,怎么可能像工地上建房子那样快速?
而且,这位爷还说什么?
动作要快,要轻,最好是不要惊扰到隔壁,特别是余爷那里。
还要保证日夜开工?
他就算是不睡觉,不吃不喝,在年前他也弄不完啊。
何况,冯爷这个院子凋零破损的厉害,起码二十几年没有修缮过,几乎差不多等同于全部翻新。
没个一年两年的,要想做到隔壁院子那样精致奢华,做梦来的快一些,他又不会法术,挥挥手就能复原如新。
“隔壁院不也是你上手弄的?”
杨槐连连擦汗,“冯爷,可您要知道,余爷那院子,我前前后后可是花了差不多一年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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