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让她睁开眼的瞬间就心安。

    哪怕是看见将她书桌前的椅子搬到她床前,正坐着注视着的人,她也没有生气。

    她看着他,沉默良久。

    冯封在她醒来后,就浑身紧绷,心也提了起来。

    好一会,欢喜才淡淡出声问:“我让你走,为什么不走?”

    冯封小声嘟哝,“我想你了,我想看着你,想陪着你,我不走,反正就是不走。”

    “你真的执意要留下?”

    欢喜这句话一出,冯封高兴坏了。

    他知道她愿意留下他了,猛点头,“我不走,欢喜,你打我骂我,哪怕是拿刀捅死我,我都不走。”

    欢喜突然说道:“我其实是没想过亲自动你的,可是那晚你非常非常令我生气,而且你也确实威胁到了我的生命安全,是愤怒也是迫不得已,我用我能拿出的东西,反击了你。”

    冯封下意识的张嘴,想要解释。

    欢喜却抬手制止了他,“你应该知道我的诡异之处的。

    我也明说了,确实是无药可救的剧毒。

    你越贪心越执着,就只会越陷越深,深到我不需要开口说让你死,你都会生不如死。”

    她缓缓坐起身。

    冯封这次脑瓜子机灵了起来,他连忙上去帮她把枕头拿起垫在了她身后。

    欢喜没拒绝。

    冯封心里立马甜度爆表,要不是他强忍着,他都想手舞足蹈的蹦起来了,嘿嘿,欢喜没拒绝他。

    他根本没听进去欢喜刚才说的话。

    欢喜说的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特地对他说一遍。

    不过,这是欢喜,那他肯定不能怼回去的。

    欢喜拿起床头柜上李凌备好的保温杯,喝了两口水。

    目光才放回到他身上,

    “冯封,”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冯封嘴都笑歪了,“欢喜。”

    欢喜像是看不见他脸上的狂喜表情,而是抬手压了压,“现在你保持安静,听我说,能做到吗?”

    “能,能能……我能,欢喜,我一定能,你看刚才我就没辩解和反驳你呢。”

    欢喜:……

    所以这也意味着他刚才根本不以为然是吗?

    但这不关她的事,她只要说她该说的,他听不听是他的事。

    “我原本的计划是,等我把那些傲慢残酷的下棋人都一个个陷进了深渊里,我要看看你究竟会是什么下场!”

    冯封脸上表情不变,很认真的注视着欢喜,“欢喜,你要是想我死,我可以死,只要你点头,我现在立刻死你面前。”

    欢喜看着他,一点都不意外他的疯劲,嘴角冷冷一嗤。

    冯封想了想,认真说出自己的看法,“贺知衡会,嗯,温言政更不用说。余钦现在是不会,但如果在我和你之间,他只能也必须要选一个,他会毫不犹豫的选你,我也是一样。”

    欢喜清清浅浅地横看他,毫不犹豫地说出她的偏颇,“可我没想过让余钦死。”

    “我知道,但你也一定想让贺知衡死,我可以帮你弄死他的。”

    冯封说的非常认真,认真到只有欢喜现在点一下头,他会二话不说就返回京城弄死贺知衡。

    欢喜叹息道:“让一个人死其实很容易,死了就一了百了,反而没有了痛苦。我觉得这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不是惩罚,反而是成全,你觉得呢?”

    冯封这次有些为难的看着她,“我……我不知道,不过你说是那就一定是,欢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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