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棍哥稍微惨一点,不仅仅脑袋裹满了纱布,手臂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走路一瘸一拐,全靠两个小弟搀扶,脸色苍白得像纸。

    “波哥,他们出来了。”瘦猴立刻掐灭手中的香烟,火星在黑暗中迸溅一下随即熄灭。

    他抄起刚才在路上捡的一根自来水管,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精神一振。

    这年头打架武器很好买的,西瓜刀、砍刀大街上随处可买其中。

    其中最容易找到的东西就是自来水管。

    这些烂仔们有的时候舍不得花钱去买砍刀,直接粗暴的将很多城中村的自来水管给扯下来。

    这玩意重,坚硬是最实惠的免费武器,这帮人打架之后也随手丢。

    除了有些被收破烂的捡走,在很多巷口最深处角落,只要你想找的话,绝对能找到一两根,锈迹斑斑,沾着不明污渍,就像此刻瘦猴手中这根。

    “弄他!”

    看着他们三个搀扶着向街口方向走,目的地是街口等客的夏利出租车。

    有了第一次,瘦猴这一次一马当先,像一头被激怒的猎豹,狂奔过去,脚步声在空荡的街道上回响。

    “曹你吗!”

    怒吼声中,瘦猴挥舞着自来水管,猛地砸在这家伙的小腿上!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棍哥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失去平衡,扑栽在地上,尘土飞扬。

    瘦猴在跑过来的路上,棍哥的两个小弟已经看到了,本能的畏惧立刻松开手不再搀扶着棍哥,并且还齐刷刷向后退了两步,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们之前帮忙就被刘波给揍了,也算是看出来了瘦猴是找棍哥报仇的,只要他们不上前帮忙的话,在旁边拿着板砖的刘波应该就不会动他们。

    两人互看一眼,默契地又退了一步,几乎缩进了墙角的阴影里。

    “啊——!”

    随着瘦猴毫不留情地挥舞着自来水管,棍哥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抱着脑袋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在夜空中格外瘆人。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瘦猴一边打着,一边发泄着积压多年的愤恨,每一棍都带着风声。

    “小时候不就因为没有给你幸运方便面,就7毛钱,你就打了我一个小时。”

    “小学打!高中还打!”

    瘦猴的骂声和击打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猴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躺在地上的棍哥身上的那些纱布绷带,再次被鲜血染红,凄惨无比,他就抱着脑袋大声地、含糊不清地求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也是打累了。

    瘦猴气喘吁吁的杵着水泥管,胸口剧烈起伏,汗珠从下巴滴落。

    他又朝棍哥脸上踹了两脚,鞋底沾上了血污:“曹你吗的,以后还打老子吗?”

    “猴哥,猴哥,我不,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棍哥挣扎着爬起来,不顾浑身疼痛,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撞在水泥地上砰砰作响,哽咽着求饶。

    “之前不是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吗?现在这么怂啊?”瘦猴得意地又踹了几脚,看着昔日欺辱自己的人像条丧家之犬,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猴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都是我的错,我该死,以后再也不敢了。”棍哥继续不停地磕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废物!滚吧。”瘦猴也打累了,朝地上啐了一口,又踹了几脚才转身离开。

    刘波瘦猴两人走后,棍哥在小弟的颤巍巍搀扶下,一瘸一拐,再次返回张雅丽的诊所进行包扎。

    留下的只有地上一小滩暗红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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