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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丧彪和狗哥他们那边了?”

    丰腴美妇倚着门框,那贴身睡衣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

    她瞥了瘦猴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陈旧家具混合的气味。

    “呃,嗯嗯。”瘦猴急促地干笑了两声,下意识地缩了缩受伤的手,眼神有些躲闪。

    “打起来了?”

    “嗯,还打乱了!”

    “那行,你们先等下,我换个衣服,估计等一下会来不少人。”美妇干应了一声,抬手“啪嗒”一声摁亮了堂屋中央的白炽灯,昏黄瞬间被刺目的白光取代,诊所里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她步履略显匆忙地走向光线更暗的内堂。

    刘波趁机仔细打量起这间诊所。

    两间门脸打通,大约六七十平米,空间比预想中要大。

    正对门是一个不锈钢的操作台,靠墙放着一张蒙着白色床单的小床,七八张塑料椅子散乱地在墙边,右手边靠后一整面墙的巨大玻璃药架,深棕色的木框里,一格格的玻璃后塞满了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药盒和药瓶。

    这规模,比他们村口王老头的诊所可气派多了。

    至于城里的医院,刘波还没那个机会踏进去过。

    不消片刻,美妇再次走出来。

    散落的长发已被利落地束成一个圆润的丸子球,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更显五官明艳。

    身上换了一件浆洗得有些发硬的白大褂,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领口。

    很明显戴口罩了,这身装束让她走起路来虽然胸前的壮阔依旧,但少了些之前的摇曳生姿,多了几分职业的干练。

    她径直走到瘦猴面前,示意他伸出手:“忍着点。”

    瘦猴龇着牙,将伤痕累累的手递过去。

    手心、手背、手臂上好几道狰狞的刀口,皮肉翻卷着,渗着血丝和污垢。

    美妇拿起一瓶棕色的消毒药水,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她毫不迟疑地将药水直接浇淋在伤口上。

    “啊——!”

    瘦猴猛地一抽,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发出一阵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声,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瞬间煞白。

    刘波靠在墙边,默默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看着瘦猴那夸张的反应,总觉得这家伙有几分装的成分——刚才在外面,这家伙明明还能叼着烟,一副劫后余生的痞样。

    现在这惨叫声和狰狞扭曲的表情,未免太过了点。

    “看你下次还打不打架。”美妇一边麻利地用镊子夹着棉球清理伤口深处的砂砾,一边从口罩后面冷冷地哼出一句,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本来以为就去站个场子混点烟钱,谁想到真的打起来了……”瘦猴吸着冷气,断断续续地解释,疼得声音都在打颤。

    伤口冲洗干净,露出翻卷的皮肉。

    美妇这才从托盘里拿起一支注射器,扎进瘦猴手臂的肌肉里,缓缓推入麻醉药。

    “还有没有知觉?”她问。

    “没…没感觉了。”瘦猴长长吁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

    “好,那我给你缝。”美妇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持针器和弯针,开始熟练地穿针引线。

    看着那细小的针尖在翻开的皮肉间灵巧地穿梭、打结,刘波在旁边忍不住开口:“既然能打麻药,为什么不刚才打麻药了之后再清洗伤口?”

    这话一出,瘦猴也猛地反应过来,一脸困惑地看向美妇,没说出口,但那眼神很明显是在说对啊,为啥让我白疼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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