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吗?怎么一时半刻也没拖住承安王?”

    “母妃,儿臣也想拖出皇叔,谁知金吾卫都投靠了皇叔,卢照此人留不得了!”

    穆祁安又气又恨,“我也没想到皇叔能那么迅速反应过来,直接以剿匪的名义各方调兵,同时以放榜乱事直接控了整个京城的城防!”

    云妃抚着心口顺气,端着茶盏猛喝一口才缓过气。

    “你外祖父还不知放榜之乱有你我手笔,其中有几个可是打点好了的,你想好该怎么交代吧!”

    穆祁安心中烦躁,突然灵光一现,“母妃勿虑,漠北人罪该万死,就让皇叔折腾算了。”

    “儿臣听闻南疆圣女被昭华郡主扣下了,这会儿多半在诏狱关着,若是出了事……”

    “再则,坊间传闻,昭华郡主被掳,已经失了清白,儿臣倒想看看皇叔该如何抉择!”

    总算听到舒心的话,云妃心情好了不少,“此时皇儿去办,别再生差错。母妃想想你父皇那里该如何应对。”

    “先去诏狱探探口风,本宫相信如今风波不断,人人都想明里暗里借别人的手除掉心头大患。”

    “敌人的敌人,都可以是盟友。”

    穆祁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儿臣明白!只是不知为何他们要活捉昭华郡主,若是她一死,皇叔必定心神俱乱,岂不更有可乘之机?”

    这也是云妃在想的事情,“个中蹊跷本宫也没想明白,但能确定,咱们这位昭华郡主对她们大有用处,必要之时稍加利用,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穆祁安想起那张如花似玉的容颜,有片刻的失神。

    云妃茶盏砰的一声落在桌上,“等皇儿登上大宝何愁没有女人?”

    她早已看出自己这个傻儿子的心被那个小狐狸精勾了去,只是他自己一时不愿承认。

    此时断了念想才是正理。

    穆祁安顿时恢复清明,“母妃说的是,儿臣这就去安排。”

    云妃扶着酸胀的额头,伸手无力地挥了两下让他退下。

    最近处处碰壁,都跟颜清浓有关,还真是她的克星。

    她想起沈家那几个被迫告老还乡的人,食指轻扣着桌面,望着窗外初开的花,有了新的想法。

    *

    清浓醒来才发现自己窝在他怀中,两人还裹在一件大氅里。

    似乎连呼吸都缠绕着,暧昧的难分难舍。

    她不敢动,生怕惊了他。

    找了她一日,五哥应该累极了,否则这一点动静就足够惊醒他了。

    但清浓又觉得心头泛起丝丝甜意,起码在她身边,他是安心的。

    她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是他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好看的眉眼……

    像是抚摸精致的陶瓷一样,她小心翼翼的。

    他好看的眉眼突然睁开,含笑地望着她,“喜欢吗,乖乖?”

    清浓的手被他拽住,在空中一顿。

    随后便被他牵着抚上他的脸颊,“我没想到有朝一日还需用这一副皮囊勾引我的乖乖~”

    说着他歪过头,在她手心享受地蹭了蹭。

    他微眯着眼的表情让清浓呼吸一紧。

    她猛地缩回手,从他怀中站起来,“我……我坐累了马车,下去透透风。”

    自打赐婚圣旨下来,他真是一日比一日明目张胆了。

    清浓掀起帘子,夜间风寒,一阵凉风吹来,她本能地有些瑟缩。

    马车走了这么久还未到城门口,想来是为了迁就她休息,难怪她刚才没觉得有一丝颠簸。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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