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刑部侍郎府上请人。”
再怎么样田香香也是女子,该给个说法。
未免脏了整个桃夭居,其他人都回了挹翠阁等候。
长公主和顾老夫人坐在上座。
清浓坐在顾韵身旁,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顾韵捂着心口,“你吓死我了!我差点就冲过去,还好跑得慢,真辣眼睛。”
“话说你那白虎毛真漂亮,改日借我骑骑?”
“刚才你真飒,我的妈呀,那天你骑在虎背上回京,我以为是承安王牵着绳子控虎,没想到它是你的宠物啊?”
“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刚才怎么脱身的?我看那两个人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顾韵一个劲儿叨叨个不停,这拙劣的下药技巧,她都不想说。
清浓被她推搡得左右摇摆,头都晕了,“好了好了,那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了,等得空了你来寻我玩就是。”
事态混乱,涉及皇家,穆揽月遣散了宾客。
只有顾老夫人和顾韵及两位郡主留了下来。
清浓悠悠地吹了吹茶,“两位郡主还真有闲情雅致。”
杨茹瞪着门口都要冒火了,“肯定是那个小狐狸精勾引祁安,简直不要脸!”
清浓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虽说是堂亲,但杨茹跟穆祁安还隔着辈儿呢。
但秦怀珠和杨茹都快20了还不曾婚配,确实让人多想。
此时一脸不耐烦的穆祁安和哭哭啼啼的田香香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穆揽月抿了一口茶,沉声问,“二皇子为何出现在郡主府?本宫记得万寿过后陛下就让你闭门思过!”
穆祁安面色僵硬,“本殿下就是路过,谁知道无故被人迷晕了。”
他眼神不善地盯着清浓,意有所指。
“二皇子的意思是有人在本郡主生辰这日,在大庭广众之下掳你来,再大费周章把你迷晕了,强行叫你行男女之情,再借此来搅乱本郡主的笄礼?”
清浓气愤地说,“此等恶徒胆大包天,必定留了蛛丝马迹,为防意外,本郡主一早便遣人在府周部下天罗地网,绝不会便宜了任何一个恶人。”
“你!”
穆祁安气得涨红了脸,看着周围捂嘴偷笑的夫人们,他感觉眼前都发黑,“姑祖母,今日我在郡主府受此大辱绝不会善罢甘休!”
此时鹊羽押着两人进来。
清浓挑眉,“二皇子好大的口气,本郡主倒想先问问你他们是谁!”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地上跪着的是二殿下的贴身小厮高齐。
至于一旁贼眉鼠眼的男人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
清浓却觉得有些面熟。
一时想不起来。
青黛这时候也押着人进来,“郡主,方才我躲在暗处,在围墙后堵住了福伯。”
清浓没想到王府中的内鬼竟然会是管家福伯。
这个在前院忙活了十几年总是笑脸迎人的老头子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动作。
“看着堂下两帮人,穆揽月简直怒火中烧,“福伯,本宫待你不薄,你管理王府多年,怎会如此糊涂?”
福伯双目赤红地挣扎着嘶吼,“待我不薄?若真是如此就不会让这个老婆娘来接手我的活儿,我再不行动就是等死!”
清浓嗤笑一声,“主家之事岂由你一个下人置喙?怕不是扣了你手中的油水!”
陈嬷嬷气得直摇头,“福伯,你糊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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