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

    只说,姑母,曾经我以为我会马革裹尸,死在哪儿,便葬在哪儿。

    她心疼到麻木。

    好在现下一切都好了。

    本以为能安生些日子,可他今日的话让穆揽月没由来得心头一慌。

    她沉思良久,到底还是松了口气,有了中意的人应该多少会顾及自己几分。

    穆承策席地而坐,歪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就像小的时候一样。

    “姑母,我不只是欢喜,我好爱浓浓。可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所以浓浓才生气了,她用绝食来惩罚我……”

    他声音嘶哑,穆揽月感觉膝盖上微微有些灼热,心知两人肯定还有别的问题,否则只是生气了,这混小子跪也要跪到浓浓原谅。

    “臣儿,姑母不知你与浓浓发生了什么,既然你这么担心,躲在姑母这里有什么用?”

    她拍拍承策的肩头,“好女怕缠郎,姑母问你,你刚才说的血海深仇发生了吗?”

    “暂时……还没有。”

    应该也算没有吧。

    起码这辈子还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与浓浓生了嫌隙,那就解释清楚。”

    “你心悦浓浓,那就让她知道。”

    “这事儿啊,姑母帮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