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本王该得的!这一生除非是浓浓,否则绝不会有任何人能让我们分开!”
“本王欠浓浓的,自会用命来偿!”
他攥紧拳头,目光如雪山之巅死守领土的狼王。
坚定,决绝。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穆承策坚定道,“那本王便是法!”
他捏着剑柄猛地用力扔出,渊虹划破晨曦的第一缕天光,直插进廊檐上天官赐福横匾正中。
晨光熹微。
雨过天青。
他抬眸望过去,高声喝道,“天要亡她,本王便逆天改命!”
“口诛笔伐也好,万劫不复也罢。”
“本王偏要做这颠覆天地的乱臣贼子!”
穆承策狠狠地望着天空,寒毒凶残,上一世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等他知晓一切时浓浓已经无药可解,他迫于无奈只得种下情蛊,但浓浓也只撑到22岁。
可也是因此,情蛊反噬心脉,浓浓亦未曾完全对他动情。
远处传来禅杖杵的的沉闷声响,由远及近,逐渐清晰。
“穆施主,十载未见,别来无恙否?”
院门大开,门外的人纷纷退到两侧。
穆承策闻声转头,一眼望见了银花双轮十二环锡杖。
一身袈裟慈眉善目的老者伫立在桃夭居门口。
此人正是南山寺主持,玄机方丈。
穆承策没有站起身,虔诚颔首,“大师可否再救浓浓一回,本王可付出任何代价。”
清浓仿佛又经历了一遍前世之事,但却是逆行寿数。
从前世离世前,到上回是他屠了颜氏满门,再后面是大婚前,方才是十二三岁的年纪。
如果再往前便是幼时,如果走完了一生,她会发生什么?
他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