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带她回家,我心中也是欢喜的。”

    清浓怜爱地抚摸着锦盒,眼眸亮晶晶的,“王爷放心,小姑娘在佛祖脚下受了香火,那便是得了佛祖庇佑。”

    “轮回转世,肯定能落入幸福美满的人家,一生衣食无忧。”

    清浓满眼笑意,穆承策也备受感染,他弯腰望进她的眸子,“浓浓知道如今京城里最受人羡慕的人家是哪里吗?”

    清浓睁大眼,有些茫然。

    穆承策捧起她的脸颊,在额头上印下一吻。

    清浓望着他的喉结,耳边传来他清洌的嗓音,“如今京中适婚男女,最受人艳羡的便是承安王,和他未过门的小王妃。”

    “浓浓这么说,是着急想大婚了吗?”

    清浓抱着锦盒从他怀里退出来,“我才没有呢!”

    穆承策扶着她的肩头,理了理完好的发丝,认真地开口,“五哥唯恐婚期与笄礼隔得太近惹人非议,对你不好,又怕过于仓促会有疏漏,选来选去才订了三个月以后的婚期,浓浓虽然不急,但五哥很急。”

    清浓见他眼神越来越放肆,有些招架不住,“佛门清净地,不可胡言乱语!”

    “浓浓不是说在佛祖脚下便能得佛祖庇佑吗?正好将婚期说与佛祖听一听,保佑我们恩爱白头,儿孙满堂。”

    越说越没脸没皮,不过清浓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今日不是好时候,大婚前要找个单独的时间来拜一拜。

    见她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穆承策趁机开口,“若这小女儿托生成你我的孩儿,浓浓想叫她什么?”

    清浓看他格外在意这事儿,想来这是他很亲近的一个小辈,她思考了下,答道,

    “名字嘛,自当由她的父母替她起,不过我想小字还是可以有的。”

    “幼安,幼时平安,这样就能好好长大了!”

    春光染上她的发顶,穆承策觉得此刻的清浓一身光华,充满的母亲的光辉。

    “好,以后我们的女儿就叫幼安。我的浓浓,定然会是一位很好的娘亲。”

    清浓觉得他最近几日像是着了魔一样,以前虽然温和有礼,但没这么亲昵。

    难道万寿节的剑舞让他的欢喜刻入骨髓?

    清浓察觉到自己逐渐沦陷的心在砰砰直跳。

    顺其自然吧。

    父母的悲剧不是天下所有人的悲剧。

    她该给他一些信任,“五哥也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浓浓相信五哥会是好父亲?”

    “嗯,相信!”

    清浓坚定的话给了他足够的力量,穆承策揽着她,“好,那五哥努力,让浓浓早日看到我是不是一个好父亲。”

    清浓见他悲伤全无,将他推开,生气地吼道,“王爷!你别得寸进尺!”

    白浪费她心情哄了半天。

    这人就是没脸没皮。

    “浓浓,叫五哥,五哥亲近。”

    穆承策试探着勾她的手指,“五哥错了,我只是怕沈家的事会让你郁结于心……我……”

    “我也没说什么嘛。”

    清浓看他皱眉,话就软了,“我们先去祭拜玄机方丈,等事了就带幼安回家。”

    “好!”

    穆承策牵着清浓出来。

    了无身边站着陈嬷嬷等人。

    一想到方才的话被旁人听了去,清浓有些不好意思。

    她只觉得跟他待久了脸皮都变厚了。

    “师叔已经坐化,自是得到超脱,无需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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