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着脸,如今这些外邦人都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到她跟前了。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不在少数,今日之事不能化了。

    否则国威何在?

    清浓急得王爷说过,她受半点伤害可比让别人死严重多了。

    “何人唤我?”

    人群中传来女子朗声高喊,众人让出一条过道。

    南汐牵着蛇悠悠走来,“本圣女无事遛遛爱宠,怎么如此受人欢迎?”

    清浓看金子脖子上套着古怪花纹的绳套,可怜的像个小狗一样被牵着。

    清浓冷着脸望向她,眼中寒霜毕露,“圣女好大的架子,本郡主的马惊了,你不给我一个解释?”

    “昭华郡主好魄力,当真有承安王妃的……嗯?千香引?”

    南汐本还在嘴贫,谁知走近才闻到熟悉的香味。

    她脸上嬉笑尽散,皱眉走进,靠近马车味道更加浓郁。

    尤其是手帕边。

    马安静下来根本不是因为金吾卫这些废物控马,而是千香引的味道被手帕掩盖住了。

    “敢认就好!此香出自南疆,圣女又要说旁人害你?”

    清浓的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你们南疆皇室被捅成了筛子,处处纰漏?”

    南疆使臣巫善忍不过气,“我南疆之事不由郡主操心!”

    南汐一挥手,“巫善!住嘴。”

    她走进马车,捻了一丝掉落在马车上的粉末,“似千香引,又好像差点味儿,换了香料。”

    随后她扯过金子,可怜的胖蛇慢悠悠地游过来,不情不愿地伸出蛇信子,舔了一口。

    谁知下一刻,蛇吐白沫,蜷成了圈圈。

    南汐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塞进金子口中,解释道,“果然不出本圣女所料,其中名贵香料一时半刻凑不齐,而换用云香花,那必是剧毒无比。”

    “此人用心歹毒不言而喻,烦请郡主准我协查此事。”

    清浓点头,厉声斥问,“掌柜呢?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个人影子,漱玉阁不想开了?”

    掌柜立马就从人群后进来跪下,“回禀郡主,小人刚才已经提前将漱玉阁全部封锁,只是……”

    “只是什么?”

    掌柜抬眼见清浓眼底愠色渐浓,额头上冒着冷汗。

    他颤抖着开口,“漱玉阁所有茶盏皆有记号,这个杯子并不是漱玉阁的东西。”

    “查!”

    清浓带的府兵围在漱玉阁周围,百姓退到远处观望。

    青黛见她面色不好,着人端了凳子出来,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门口坐下。

    她暗中摸了清浓的脉,想开口劝说。

    清浓微不可察地朝她摇摇头。

    青黛只得退下。

    顾韵见事情牵扯他国,也没了嚣张的气势。

    她站到清浓身边,“我当时跟嘉禾郡主发生口角,随手端起杯子就砸。”

    “此事真的与我无关,主要……我也没看清这个杯子从哪里来。”

    没过一会儿,卢照前来回禀,“郡主,今晨出去漱玉阁的人全都查了个遍,并无异常。”

    “是么?”

    清浓端起手边的茶吹了吹,“那就请圣女移步大理寺,协助调查。”

    巫善闻言脸色大变,“这怎么行?你们大宁出了事与南疆何干?”

    清浓并不理会他,望着一脸坦然的南汐,“圣女以为如何?”

    南汐摊开手,无所谓道,“有何不可?”

    “金子,走,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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