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她。

    那杯热茶冒着滚滚的热气,骨瓷茶盏薄如蝉翼,导热性极好。这么一会就把她白皙的指尖烫的通红,但杯子依旧稳稳当当,杯子里的茶水一丝水纹都没荡漾。

    从酒店出来时她还穿着昨天的婚纱,狼狈脆弱,像蒙了乌云的月。

    翻起的手腕露出一道褪色的刀疤,缝合了十三针,同样的伤疤霍时青的脖子上也有。

    那是阮梨十三岁那年,霍家的仇家为了报复绑走了霍时青,顺带也带走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目睹一切的阮梨。

    刀架在霍时青的脖子上,逼着他打电话给霍司权让出项目,他宁愿撞向刀,也不听绑匪指挥,把绑匪都吓了一跳。

    是阮梨冲上去用手挡住刀才没弄出大事。

    想起往事,霍司权面色变了几下才终于缓和,接过茶抿了一口。

    “为了阿青你能做到这份上,的确让我意外,他在我心里是手心,你就是手背。更何况我亲自教你这么多年,我也清楚你的脾性。”

    “不过既然你要激那个臭小子,何必从外面找人,我帮你找个更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