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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高满脸的不爽,他为了粮饷殚精竭虑大半月,整日睡不着,今晚好不容易入睡,又突然被唤醒,岂能没有脾气。

    “老爷,家里闹贼了。”

    “什么?”

    刘高蹦了起来,左顾右盼,见周围静悄悄的,这才松了一口气,问道:“丢了什么?”

    “老爷,是老家又遭贼了。”

    “啊!”

    一股凉气直冲脑门,刘高先是打了个激灵,然后就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软哒哒摔坐在了太师椅上。

    “传信的……叫传信的来。”刘高强撑着无力道。

    “是!”

    很快,一小厮哆嗦着拜倒在他面前,在这寒夜里,骑马狂奔几十里山路,脸颊都被冻得皲裂。

    简单道明了贼寇的多寡。

    刘高双目彻底无神,嘴里嘀咕着,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老爷,怎么了?不是说老家里又遭贼了吗?遭了也就遭了,也就是些粮食罢了。”

    刘周氏终于姗姗来迟,伸手抚慰着他的胸口,劝慰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刘高的脸从白转红,又从红转青,最后面如金纸。

    “噗!”

    刘高突然喷出一口鲜血,双目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刘家鸡飞狗跳,比隔壁吃酒、舞叉、弄棒还要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