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们的目的地是郓城,可以借故梁山泊闹匪从清河过……”

    见王禹念叨了数次清河县,李忠用手里的小树枝画了一条线,说道:“从这条道去郓城,必走清河县。”

    “好,那就走这条道。这一趟,必须在清河县逗留一天时间。”

    因为清河县有武二郎啊!

    这时,一侍女鬼鬼祟祟打量一番后,扭头便入了刘高府上。

    没过多久,那刘夫人扭着腚、挺着胸走了出来,巧笑倩兮道:“这不是王家小哥么!怎在此?花知寨不在家中吗?”

    刘夫人的容貌、身材,都没得说,美艳少妇一个。

    王禹虽欣赏她的身姿,却厌恶她的为人,当即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抱拳道:“小子见过夫人。”

    “你还知道唤我一声夫人啊!既然是老家之人,何不入我府上,喝一杯水酒,暖暖身子。”

    刘夫人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尽在王禹身上,踱步到身边,恨不得倒贴了上去。

    可见她又空旷了两月时间,内心极度躁动难安。

    “不敢惊扰了老爷和夫人。”

    “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看你是想将我生吞活剥。’

    这时,花宝燕得了消息,从花府走了出来,左右一看,便见到了王禹等人,热情洋溢道:

    “王禹哥哥,你来了怎不入府。哎呀!刘夫人这是?”

    刘周氏的脸顿时冷了下来:“这是我家的雇农,自然是有话问他。”

    “哦!你家的雇农?可却是我家的贵客。”

    花宝燕是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巾帼,竟直接拉住王禹的手,往家中而去。

    身后,刘夫人狠狠跺了跺脚,震得胸脯摇晃,压着嗓子道:“小贱胚子,尽坏我好事。”

    花宝燕一只小小的手,略有些粗糙,显然日日不离兵器,这才长了老茧。

    反观王禹这只大手,却是柔嫩无比,一根根长长的手指如玉石雕刻出的一般,竟然无瑕如斯。

    花小妹很快就回味了过来,藏起手掌略有些尴尬:

    “两位哥哥稍坐,我让厨房备些酒菜。”

    花荣是傍晚时候回来的,风尘仆仆闯进家中,大笑道:“兄弟,公验已经拿到了,我再写封书信给公明哥哥,你到了郓城后,第一时间去见。这笔买卖大概率就能成了……”

    “好!”王禹接过公验打量起来。

    这薄薄一张纸,就是大宋朝的通行证。

    没有这东西,寸步难行。

    “有咸鱼十车,共计五千斤,我给你安排了十五人,再加上兄弟和李忠兄弟,你看够不够用?”

    “够了!绰绰有余。”

    “那便好。”

    王禹沉吟一番,问道:“哥哥,这咸鱼虽然在内地也值钱,但想要获取更多的利。还需动点脑子才行……”

    “哦,兄弟有什么妙计,但说无妨。”

    “我们青州盐不值钱,但到了郓城就不一样了。那里一斤盐价值近百钱,我看……不如再往咸鱼上加些盐。”

    “这是贩卖私盐……兄弟,可不能贩卖私盐啊!会掉脑袋的。”

    “怎么是贩卖私盐呢!我们有公验,有行商的许可,甚至还要交税。不过是多腌了三五斤盐而已。”

    王禹伸手指了指校场方向:“哥哥也不愿意弟兄们饿着肚子过年吧!这一趟,要是没挣到七八百贯,我都不好意思来见哥哥。事急从权嘛!”

    花荣不是死板的人,当即拍板道:“罢了!下不为例。”

    这生意其实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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