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轰的一下击中山门两旁的金刚塑像。

    泥石飞溅下,三人哪敢接近。

    鲁智深的拳头,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轰!轰!轰!”

    四尊金刚很快便被砸个稀巴烂,只余鲁智深踉跄站在烟尘当中,好似那怒目金刚转世而来。

    “呼呼……呼呼……”

    粗粗喘着气,鲁智深猩红着眼眸,口中喃喃着:“摩诃路洒拏……吽,萨缚尾觐南……”(大忿怒……摧破,一切障碍……)

    “轰!”

    一跺脚,地面也瞬间成了废墟。

    只见鲁智深怒目圆睁,手结拳印,浓浓的阳刚之气旺盛得如一座火炉熊熊在燃烧。

    “养炁?!”

    史进大叫一声,兴奋道:“是养炁!绝对是养炁,师父王进说过,世家豪门、诸派传承有那无上食炁之法,诸如玄龟食灵法、朱蛤吞月法,青蛇采炁法……养了炁,便能后天转先天,寿能三百。

    传说,华山道士陈抟老祖就有练炁法儿,唤作蛰龙睡丹功。”

    “养炁?!”

    王禹也是很懵逼,自己只是想借用济公的诗来装个逼,怎么就让鲁智深当场顿悟,养炁成功了?

    那【炁】究竟是个什么?又有什么用?

    鲁智深终于回过神来,一脸迷茫打量着周围,然后一拍脑门:“哎呀!洒家这是又醉了?怎又打坏了一座山门。”

    “智深哥哥,你可醒了?”王禹远远问道。

    “醒了醒了!”

    鲁智深刚一抬脚,就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抚着小腹丹田部位惊讶道:“这是炁?!”

    “什么感觉?”

    “暖洋洋的……”

    鲁智深这才恍然,快步走到王禹面前,俯身一拜:“兄弟只随口一指点,便让洒家悟了养炁的奥秘。这金刚忿咤之法,洒家也一并传给兄弟了。”

    “法不传六耳,且容小弟避开。”

    李忠主动离开,但被鲁智深一把拉住,笑道:“大可不必,一起来听听便是。洒家要是说的不好,还请兄弟们莫要嫌弃才是。”

    金刚忿咤养炁之法,鲁智深说得很是玄幻,反正王禹听不太懂。

    和炼精相比,这是另一条修炼路径。

    和皮肉筋骨脏一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和经脉、穴窍、丹田有关。

    这东西太过高端,鲁智深显然需要买本医书细细研究才能说通,听的人也要有一定的经脉、穴窍知识才能听懂。

    现在,简直是鸡同鸭讲。

    不像炼精,不需要你说明白,只要肌肉发力正确就能练。

    又一天过去,在王禹的劝说下,鲁智深终究还是要去东京,上大相国寺挂单。

    约定好年底相见,胖大和尚大步远去,消失在赤松林的掩盖之下。

    对于养炁,王禹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需要鲁智深自己养好、养熟、悟透了才行。

    否则,听了个一知半解,你也不敢去练啊!

    炼精出了错,大不了就是扭伤、骨折,严重的也就是内出血。

    这养炁要是出了错,经脉寸断可不是玩的。

    目送鲁智深远去了,王禹这才收回目光,说道:“史大郎,随我走吧!何必去那少华山落草。”

    李忠也劝了起来:“是啊!我这哥哥最是急公好义,贤弟何必千里迢迢回去,我们兄弟在一起岂不快哉。”

    史进皱着眉头:“唉!家父早已经不在人世,母亲也因为我不务正业、沉迷武艺,郁郁而亡。我那史家庄的家业肯定也因为逃难被人给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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