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常年骑在马背上会造成身体畸形,曾经强大的契丹人的腿也是如此,只是现在的契丹人是罗圈腿的越来越少了。

    如果没有罗圈,那骑射自然不精。

    一个草原民族,不精骑射,难道精通步战?

    你可知道大辽有多大?

    东起日本海,西到阿尔泰山,北至额尔古纳河,南与大宋接壤的白沟河。

    如果把契丹人平均的分散在这片土地上,十里地都不会见到一个人。

    动辄就是几百上千里路途,你脚都跑断了也跑不到战场。

    探知好消息,王禹拍板道:“干了!我们晚上行动。诸位兄弟且去好生歇息。”

    白日里养精蓄锐,只等待夕阳落下山岗,众人吃饱喝足,检查完装备,便在王禹的领头下,往饮马川腹地摸去。

    杀戮是收集经验最简单、最迅速的途径。

    对汉人出手,王禹还有些心理负担,要甄别是不是该杀。可对辽狗出手,王禹只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仲春时节的北方,依旧有些凉意。

    今天的月亮就像那轮镰刀,透着股淡淡的血色。

    驻扎在原山寨位置的辽国官兵营地前,密林中飘来数道黑影,在黑夜里不断穿行,像妖魔出洞似的,掀起呼呼阴风。

    这些黑影就这么在地面上快速移动着,径直向着营地去了,目标极其的明确。

    一只趁着夜色出来觅食的夜枭,低头看了看黑影,目露惊恐之色,瞬间逃窜的无影无踪。

    其中一道黑影落在了一棵大树上,树木的枝杈兀自摇动,交错之下,如鬼爪森森,又如鬼影幢幢。

    很快,其余几道黑影闯进了营地内。

    夜似乎更静了。

    连呼噜声都减少了许多。

    王禹机械般的扭了几十人的脖子,人的生命其实太脆弱了。

    弹指一击,点碎了喉咙,任你白日里再好汉,也只能发出拉破风箱般的沉闷喘息,很快就会窒息而亡。

    往胸口一捣,劲力透胸击中心脏,便是一头牛也会瞬间倒毙,更何况是人。

    杀人技还是杀人增长的快,王禹的杀人技已经快要满级了。

    而经验条也在一条条辽狗的灌输下,稳步填满。

    从一个死寂的军帐中出来,就在王禹准备继续摸进下一个军帐时,远处突然窜起火焰,将那营帐熊熊燃烧,霎时间,一个声音大声喊道:“敌袭!敌……”

    虽然很快就被阮小七给抹了脖子,但这一声尖叫,也打破了夜色的宁静。

    轰!

    军营一下变得嘈杂起来。

    “嘘……吁!”

    王禹吹出了一声尖锐的口哨,便往密林中退去。

    很快,一众兄弟聚集在了他面前。

    阮小七满身血污抱拳道:“哥哥,我实力不足,惊动了辽狗,坏了大事。你罚我吧!”

    王禹拍了拍他的肩膀:“已经做得很好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便是杀鸡,鸡也会挣扎几下的啊!”

    “唉!终究是学艺不精。”阮小七再度长叹。

    “小七,你是水里的好汉,炼脏几近大成,可三天三夜不用出水面。那炼肉、炼骨我来教你便是。”

    这时,武松拜道:“哥哥,我找到了一件好东西。”

    “什么?”

    顺着武松的手指看去,那丢在地上的一坨,好像……是套甲!

    “扎甲?!”

    王禹愕然道:“兄弟,你杀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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