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成果。

    比如,哲宗年间朝廷又计划在颖州挖条运河,以解决颖州的水患,苏轼坚决反对并带人去丈量地势,最后发现这个被称为八丈沟的项目出口竟然比入口还要高许多。

    要不是苏轼上奏中断了项目,18万劳役、37万贯钱的浪费也就罢了,颖州水患加剧,才是要了命。

    李忠也是一声长叹:“大概东汉王景在世,才能治好水患吧!”

    “哈哈!”

    王禹起身背对二人,面向滚滚黄河水:“要治好黄河,就需治沙。治沙那就是八个字:筑堤束水,以水攻沙。”

    武松、李忠两个大老粗哪懂这个,只一个劲的附和,直夸哥哥博学。

    王禹虽然也只懂个皮毛,但只要未来在大方向上把握住,那治水也就成了。

    这时,江面上却是来了几艘船,并不是从东边大海上来的,而是打西边而来。

    这些船趁夜而至,显然也做的是不合法的买卖。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躲避地方官府的盘剥。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朝廷的赋税虽然高,但还能勉强应付,这地方小吏真的是杀人不见血。

    生意坏就坏在这些没底线的地方豪强手里。

    很快,那两艘船就停在野渡边,一群人上上下下,将许多货物搬运到岸边。

    也就在这时,又有两艘船自东边驶来,停泊在隔壁。

    这地方能停泊船只的地方不多,也只能这样了。

    “吁!”

    那匹枣红马一落地,便扬起前蹄嘶鸣了一声。

    顿时,那群搬运货物的汉子都愣住了。

    “是战马!”

    “听那嘶鸣,是宝马无疑。”

    “大官人,这群人惹不起啊!”

    “我知道,不用你们提醒。十多匹战马呢!肯定是从辽国来,胆子可真大。”

    那个大官人生得高大健壮,只是夜色深沉,看不清容貌。

    “杜总管,隔壁这人会不会坏了我们的事?”

    阮小五自觉责任重大,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的,刚一靠岸就遇到这么一群同样是走私的同道中人,立刻取了兵刃,蠢蠢欲试。

    在辽国见多了世面,胆子自然也大了起来。

    大不了就斩草除根,尸体扔进黄河里,顺手取了那两船财货蒜鸟!

    杜兴一把拉住阮小五,低声道:“大宋不是辽国,兄弟且收了刀,我来应付。对了,哥哥有没有到?”

    “到了!”阮小七指着黑暗中回道。

    “一路可安稳?”

    王禹目光一扫,见众人齐全,也没损伤,心下便是一松。

    “水面上没出问题……哥哥且稍等,我去打发了那人。”

    眼见对面船只有人前来,杜兴迎了上去。

    就听黑暗中有人道:“阳谷县西门庆拜见好汉。”

    杜兴的声音响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何必来见?”

    “是我冒昧了,还望好汉见谅。今夜之事,我西门庆必守口如瓶,好汉日后若是需要生药,可来阳谷县找我西门庆。”

    “管好你手底下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莫要因为口舌断送了性命。”

    “是是!我必管束好下人。”

    片刻后,杜兴回来,抱拳道:“是阳谷县一个贩卖生药的,唤作西门庆,我听说过他。此人从小儿就是个浮浪子弟,使得些好拳棒,又会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安,无不通晓。近来发迹有钱,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把揽,说事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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