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干其他正事。”

    至于为什么要去大相国寺这座皇家寺庙?

    因为佛教寺院有“长生库”,允许以财物质押借贷,等同于典当行;大相国寺的庙会,就等同于拍卖行;寺庙还经营着类似银行的项目,进行外地汇兑业务。

    这样的大相国寺,每年为皇家内库输送着大量金银。

    比如这批佛器珠宝,如果经手大相国寺拍卖了出去,他们会抽取三成的金额作为手续费用。

    若要将银子汇兑到外地,还要抽一笔提成。

    可不管怎么抽取,也远远比在州县卖出去强。

    天下富豪,尽在东京。

    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卖的上价。

    也只有经手大相国寺的这群和尚之手,才避免了被黑吃黑。

    我佛虽然不度穷逼,但还是很有信用的。

    其实,东京城最中心的位置不是皇宫,而是大相国寺。

    当然,东京城经过历代皇帝整修,已经变成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模样,早就不是长安城那种四四方方的,如果从天上往下看,东京城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椭圆了。

    众人自然入不了山门,只在庙会旁与和尚们沟通。

    杜兴很熟悉这个流程,一切顺顺利利,就等着五日后的庙会。

    到时候,这件盛唐佛像造物,就能转化成银子了。

    再由武松叩开山门,前去挂单,顺便询问鲁智深的去处。

    晌午刚过,太阳还未西斜,武松便回来了。

    原来,三月份鲁智深来到寺里,就被打发到酸枣门外五岳庙附近的菜园子做“菜头”。

    其实这已经算是个美差了。

    只要每天供应寺里十担蔬菜,其余的都可以给鲁智深私人使用。

    要知道,东京城的物价高啊!

    只要请些人来帮忙种菜,养好了菜,阻止了泼皮来盗,再将剩余的贩卖出去,足够鲁大师喝酒吃肉。

    况且这菜园子里也不禁他喝酒吃肉,岂不比在那寺里守清规戒律强。

    可惜鲁大师是个大咧咧的莽汉,不贯经营,倒是误会了智清禅师的好意。

    当然,智清禅师也是看中了鲁智深的实力,希望他能经营好菜园子。

    最后,倒也让他给歪打正着。

    酸枣门外。

    王禹、李忠、曹正、阮小五四人匆匆赶来,便见一个胖大和尚躺在阴凉处的竹床上,手边倒着一个酒坛子,正“呼呼”大睡。

    而菜园子里,则有好些个年轻人正在忙碌。

    “敢问好汉,来此作甚?”

    一个矮瘦汉子从菜园子里站起身,甩了甩手里的泥土,问道。

    “来见智深兄弟。”

    王禹回了一句,便高声道:“智深、智深,我领兄弟们在找你喝酒了。”

    “谁啊!聒噪!”

    鲁智深翻了个身,正要继续午休,却猛地一个激灵,灵活地坐了起来,睁开一双熊眼,往声音来源处一看,大笑道:

    “王禹兄弟?你可算来了,叫兄弟我好等。”

    来不及穿鞋,鲁智深大步奔来,往王禹猛地一抱。

    那些菜园子里的泼皮喽啰们个个心惊,谁敢经师父这样一记熊抱啊!

    可王禹非但不躲,还张开了双臂,任由鲁智深在后背上用力拍了一拍。

    “兄弟,你这身子骨又健壮了不少。”

    “略有进步,我在沧州遇到林教头,说起了哥哥之事。”

    “兄弟竟然也去了沧州?哎呀,你我竟然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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