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亢的、欢快的雄音,梆子、秦腔,要吼出来才快活。

    回到酸枣门外菜园子,“过街鼠”张三上前拜道:“师叔,打听清楚了。一个副排军王庆,此人本是东京大富户,后来胡乱挥霍,赌的是钱儿,宿的是娼儿,喝的是酒儿,把个家产费得罄尽,单靠着一身本事,在本府充做个副排军。

    但凡拿了饷银,或者盘剥了商户,一有钱钞在手,三兄四弟,终日大酒大肉;可若是有些不如意时节,拽出拳头便打,所以众人又惧怕他,又喜他银子敞手。”

    “另一个陈丽卿,在辟邪巷居住。虽然青春年少,才二八年华。却格外泼辣,善使枪棒和弓箭,无人敢惹。对了,这陈丽卿的叔叔乃是个禁军教头,曾经和林教头比试武艺,一个不慎伤了身子,后来病死了。她父亲陈希真,辞官修道,至今未归。”

    “高衙内那边,大个子已经在接触,只等些时日,便可诓他入瓮。”

    看看,这情报搞的专业不专业?

    泼皮怎么了?

    偷鸡摸狗之辈,也有大用,乃是我之耳目。

    王禹拉着过街鼠的手,感慨道:“这些天辛苦兄弟们了,接下来,且看我搅动风云,痛痛快快大闹一场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