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将这些日子那姓夏的女子做的事,原原本本,告诉孟书行。”

    必须让那个被猪油蒙了心的侄子,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究竟蠢到了何种地步。

    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得森寒,

    “那女子,心思歹毒,惑乱内宅,留不得了。既是他院里的人,也不必经外人之手,让他自己看着办。若他下不了手——你就派人,‘帮’他了结。不必来回我。”

    最后,他语气里染上一丝难以压抑的愠怒与失望,仿佛在评价一件玷污门风的废物:

    “长兄留下的就这么一个儿子,竟还能眼盲心瞎至此!真是……蠢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