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日地熬着罢了。孟家待我……总归是有栖身之所。”

    阮如玉语气卑微,刻意略过孟淮止的照拂,只强调自己的孤苦无依。

    纤指轻轻摩挲着腕间的白玉镯,又低声道:

    “书行他去得早,未能留下一儿半女……将来如何,岂是如玉能做主的?无非是听从长辈安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