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店里发生何事?”

    杨宗谨佯装生气道:“我刚和夫人吵了一架,店小二你不要管。损坏的碗,我照原价赔给你。”

    李媗之反应很快,立刻道:“夫君,刚才的碗是你摔的,你自己赔钱,我可没钱给你赔。”

    “我的钱全在你手里,你不给我,我找谁拿钱。”杨宗谨故意大声道。

    “这我不管。”李媗之也很大声。

    店小二在门外看不到里面的真切情况,本着以和为贵的精神,劝道:“俗话说,同床共枕乃是前世五百年所修,你们……”

    “闭嘴。”杨宗谨和李媗之异口同声呵斥道。

    店小二落了个自讨没趣:“好,算我白说。你们慢慢吵架,我躲得远远的。”

    接着,门外的剪影消失。

    董秋荻施展「踏水无痕」轻功,完全没有脚步声的从侧面贴近朝着走廊的门窗,听着店小二下楼的脚步声,然后向杨宗谨点了点头。

    杨宗谨这才心平气和的道:“看到了吧,这不止于此。”

    李媗之泄气的坐在凳子上,为自己父亲的命运担忧:“父亲遇到这样的大麻烦,该如何收场。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简单之辈,搞不好会有生命的危险。”

    见夫人这么担心,杨宗谨安慰道:“夫人也不必过于担心,岳父能高居宰相,岂是那么简单就被打倒。更别说他结识了不少的高手,不如凌宠。”

    凌宠听到杨宗谨提到自己,摆手笑了起来。

    听杨宗谨这样说,李媗之心头宽慰许多。

    杨宗谨见李媗之脸色明显好转,这才道:“依我看咱们改变前往江宁的计划,直接往别的集镇出发。下一个镇子,就定在大湖旁边的江鱼镇。”

    “这是出于什么考虑?”赵福霖好奇的问道。

    “原因有三,其一,这帮人盯着咱们,却还不敢轻举妄动。说明他们其实还只是单纯盯着我们,当然这只是推测一种。想要应证推测,就在附近一带故意走一走。”杨宗谨解释道。

    凌宠赞同道:“我认为可行。消息传递这么快,执行的这么好。附近要么是分坛所在,要么是总坛所在,总是要想方设法称出重量。”

    杨宗谨微笑的点头,意思是凌宠弄对了他的意思。

    “其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没有发展到最危险的地步。民间的情绪在酝酿,朝廷的对策在制定,正是模糊的阶段,过早介入未必是好事。”杨宗谨说出第二条。

    紧接着,他说出第三条:“其三,我们这么一大帮人引人注目。既然已经引起某人的注意,索性试探一下看情况再做决定。”

    众人对杨宗谨的提议都没有意见,于是调整方向,改向这座小镇的东北方向,也就是江鱼镇。

    这么大一群人开拔,自然是浩浩荡荡。

    杨宗谨和两位夫人,以及赵福霖坐在中间的马车。大管家杨宗成在前开道,而凌宠在殿后。秋意浓就坐着马车跟着杨宗谨的马车,随时听从命令。

    赵福霖掀起窗帘,放眼看外面一直向后的风景,不禁叹了一口气。

    董秋荻好奇的问道:“公主为什么看上去情绪不高?”

    “董姐姐,我一看到树林就想起那些隐藏在树林里的探子。又不知道外面的树林里到底隐藏了多少,心里总是不自在。”赵福霖答道。

    “心静自然凉,不要被外面的事务轻易印象你的心境。心境杂乱,可是咱们练武人的大忌。”董秋荻说完,顺口打趣道:“自从李姐姐和我嫁给杨宗谨以来,就深感武学之道进展日趋艰难。”

    赵福霖捂着嘴偷笑,瞥了眼杨宗谨。

    而杨宗谨本来在闭眼养神,听到这话立马睁开眼:“这可是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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