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城,以前和王文槐、孟可是十分要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吟诗作赋,泛舟江上。但就是这样的好朋友却最终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据当地的宿老告诉杨宗谨,燕荒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件古物,他认为是非常重要的物品。然后王文槐想要收购,但是燕荒城不肯给他。两人反目成仇,此事在当时闹得沸沸扬扬。

    当杨宗谨了解到这个人的存在,立马把他纳入值得怀疑的对象。并且决定亲自登门拜访,带上赵福霖一起。

    两人穿着平头百姓的常服,分别骑着一匹快马,沿着官道朝着燕荒城所住的地方前进。

    “杨提刑,你的效率可真高啊,这么快就圈定了一个嫌疑对象!”赵福霖笑嘻嘻的说道。

    “我只是觉得他有杀人的动机。”杨宗谨的语气很平静。

    在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做任何轻率的定论。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嘛。”赵福霖环顾四周,心情一如既往的好。

    “其实我是纯粹出于担心啊。”

    “此话怎讲?”

    “你仔细想一想,一般的谋杀案肯定是竭尽全力不留下任何线索。以最短的时间完成凶案,再迅速脱离犯罪现场。但是本案凶手却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布置凶杀现场,同时留给我们一些追查的线索,他如此反常的做法,一定有原因!”

    “这的确是值得怀疑。”

    “还有凶手在我们想得到,或者是想不到的时机下手。难道真的只是简单的在向我们示威吗?”

    两人出来一会儿,杨宗谨看河边水草丰盛。便和赵福霖下了马,把马拴在水草丰盛的地方,让马匹吃草。

    他则是和赵福霖在一旁坐下,继续分析这个案子。

    “据后面有人的回忆,王文槐‘扮鬼’的那天,孟可也在现场。两人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然后就是王文槐扮鬼吓走打更人。孟可还给了王文槐一卷书册,他们就分开各自回家。”

    杨宗谨继续把自己调查到的情况说出来:“凶手在杀害了王文槐之后,完全有时间杀害孟可。但是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再等了一段时间。”

    “等一下,孟可和王文槐已经分开,为什么还会被吓得半死呢?”赵福霖发现了可疑点。

    “这就是王文槐没有出现在第一犯罪现场的原因!肯定是凶手故意拿来吓唬孟可的动作。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第二点,你懂的。”

    “继续说下去。”

    “凶手在杀害了孟可之后,还故意通过设局放在我的面前。这似乎是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就意味着凶手有更疯狂的想法。”

    两人站在河边,看河水清澈,小鱼儿在水中游来游去。

    远处有一群村妇在河边洗衣服,有说有笑。

    这样静谧和谐的环境里,赵福霖却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涌上心头。

    “到底是什么疯狂想法?”她紧张的问道。

    “死亡的预兆!”

    “死亡预兆?”

    “你仔细品那句话的含义‘酆都鬼城,在西’。第一位死者王文槐的姓名里面有个‘槐’字,意味着鬼。然后他死在了大槐树下,完美的契合了句话。”

    “孟可呢?”

    “孟字可以拆开为‘子’和‘皿’,意思是你在瓮中。于是凶手就把他放在了烧火的房间里,真是可怕呀!”

    “这也不是预兆,而是通过名字来行凶啊!”

    “这是一种预兆。故意选择在大槐树下作为凶案现场,不就是提示了你也将死在自己名字的死法。”

    “那么接下来的逝者会是谁呢?”

    杨宗谨深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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