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也有惊喜的发现,因为刚才的一场短暂交锋,成功把剩下的水缸上面的盖子都揭开。宋公止和李申就在里面,不过是晕了过去,一直没醒来。

    赵福霖很清楚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对方武功在自己之上,硬拼未必能有胜算,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绝不是争勇斗狠。

    衙役去吃饭,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只要成功拖到现在,要抓住眼前之人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赵福霖一声长啸,长剑如虹,身如鬼魅,全力攻击对手。

    那人镇定自若,手中长刀挥舞出残影,抵挡住赵福霖漫天剑影。

    刀剑相交,劲风呼啸,两人又各出奇招。

    那人内力深厚,加之力大刀沉,招招硬拼,急于速决。

    赵福霖应付起来颇有些费力,猜出对方心思,不再与他硬拼,而是虚招不断,在他身边游走。

    她身形灵活,动如狡兔,虽然功力不及。

    那人一时之间也拿她没有半点办法。

    然而武功有高低,力量有强弱,再加上吃饭的衙役迟迟没回来,赵福霖已经有些招架不住。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迎面劈来的刀砍中,刀上的劲道,使赵福霖左肩的梅花状胎记露了出来。

    他心中一惊,满脸愕然,手中力道全无,浑身颤抖,几乎站不稳摔倒。

    然而赵福霖已经被刀劲震晕,就要倒在了地上。

    稍一定神,他毫不犹豫的抱起昏迷的赵福霖,纵身跃下屋顶,如猎豹一般飞奔,消失在夜色中。

    与这同时,云水村的祭祀还在继续。

    村长登上祭台,走到中央,稍做停息,便高举起手中的牛头拐杖,口中念念有词。

    古代的祭祀用的颂词都是咏唱,经常听不清楚内容。杨宗谨尝试着听了一会儿,最终无奈的选择放弃。费尽精力,最终也没有听明白。

    吟唱完祭词,村长放下牛头拐杖,目光投向祭台下后侧。

    白衣素裹的云凛缓缓从一间房子后走出来,而在她身后,两个有着身材孔武有力的大汉,一前一后高举着曾宁宁,缓步而行。

    曾宁宁被绑了个结结实实,简直就犹如木乃伊,不过头上只是嘴被封了起来。

    这行人走到祭台之下,两个大汉把曾宁宁放低了一些,与云凛的颈部持平的位置。

    云凛转过身来,看着曾宁宁,眼神里没有了小女孩的纯真和善良,有的只是仇恨和怨气。

    杨宗谨看她这样,心里不由的一阵叹息。

    云凛看完向抬曾宁宁的俩大汉眼神示意了一下,曾宁宁重新被他们举起,然后扛着她上了祭台。

    村民们的目光,随着曾宁宁的移动而缓缓上抬,眼神里都没有一丝的怜悯,有的只是憎恨。

    “他们是要干嘛?”赛春华低声问道。

    “估计是要处死曾宁宁!”蒋忠猜测道,“他们和法眼宗之前的仇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杨宗谨生怕被云水村巡逻的村民发现,连忙用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此时,曾宁宁被竖着放到祭台上,村长则领着两个大汉从祭台上走了下来。

    在村长的统一指挥下,村民们整齐有序的散开,原本成方块状的队形开始以祭台为中心变成圆形。接下来,村们们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起初有些凌乱嘈杂,不过渐渐的所有声音就合在了一起,仿佛齐声朗诵,声调也逐渐变大。

    整个山谷中回荡着村民们的咏颂,庄严而有肃穆。

    杨宗谨虽然听不懂,丝毫不影响他不自觉的沉浸在这犹如合唱般的咏颂中。

    这个时候,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由得让他们的注意力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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