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子,量了一下脚印的大小与深浅,顿时感到疑惑。

    詹俊看见,好奇地问道:“大人,你发现了什么?”

    杨宗谨没有立刻回答,又仔细量了好几个脚印,心里更加的困惑。

    詹俊知道杨宗谨在想问题的时候不能被打扰,于是沉默了下来。

    “奇怪?”杨宗谨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奇怪什么?”詹俊问道。

    “这不像是男人的脚印,很像是女人的。而且冷云霄的剑法了得,轻功也不弱。就算是下着雨,地上泥泞,也不会留下这种脚印。”杨宗谨见多识广,一口气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詹俊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脚印大小,发现一切正如杨宗谨所说。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也不会出现这么深浅不一的脚印。

    “如果只是深浅,可能是对手故布疑阵。但是大小,可就说明很多问题。”杨宗谨分析完,不由得皱眉。

    如果有人假冒冷云霄,那就意味着绝对不是一般的事发生。

    詹俊怀疑道:“如果这个人是假冒的,那么抢蔡州三大金银铺的人,又是谁?”

    信息有限,杨宗谨也想不出所以然。

    “派人到蔡州去,顺便把这些可怜捕快的尸身还回蔡州。”杨宗谨想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只吩咐这件事。

    詹俊抱了抱拳,随即转身离开。

    他去安排杨宗谨吩咐的事。

    离开犯罪现场,杨宗谨回到颍州府衙。

    到书房后,人还没坐定,李媗之就进来了。

    杨宗谨看到李媗之穿着平时不穿的盛装,问道:“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媗之反问道:“夫君,难道忘了吗?”

    “忘了?”杨宗谨有些莫名其妙。

    李媗之看杨宗谨的确是想不起来了,只好道:“颍州首富、前户部员外郎佟延年的女儿佟琴娶婿,人家可是亲自来府上下了帖。”

    杨宗谨一拍脑袋瓜:“这些日,被冷云霄的事情弄得有些神经兮兮,竟然完全忘了此事。”当即站起来,要去后堂换衣服。

    “赶紧的,咱们早去早回。”李媗之催促道。

    “好。”杨宗谨头也不回地进了后堂。

    在朱茜的服侍下,杨宗谨刚换上锦袍。

    就见到李媗之走了进来。

    以为她是来催人的,杨宗谨忙道:“别催,我马上就好。”

    朱茜也赶紧去拿外套。

    李媗之却抬手阻止朱茜:“妹妹,别去。”又向杨宗谨道:“赶紧换官袍,佟延年家里出大事了,他的女婿死了。”

    “啊!”杨宗谨和朱茜异口同声的发出惊诧的声音。

    杨宗谨抵达现场的时候,被现场惊呆了。

    一个身穿吉服的青年男子倒在厅堂中间,心口中了一枚毒镖;而在吊灯下,一个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倒在那里;厅堂的门口也躺着一个粗布麻衣的青年男子,仰面躺在地上,没了呼吸。

    这还只是死去的人。

    须发皆白的佟延年坐在高堂的椅子上,失声痛哭;有个受伤的顺昌军节度使,腿部受了暗器的伤,鲜血从大腿往下流,将腿部的裤子都染红了;还有哭泣的,据说是新郎的好友。

    较早来的捕头詹俊,向杨宗谨汇报道:“一对新人正在拜高堂,没想到一个劫匪突然闯了进来。接着又有两个劫匪进来,立刻发生了厮杀。最先闯进来的匪徒被后面来的其中一个匪徒杀死,顺昌军节度使立刻亮明身份,企图恫吓匪徒。没想到被另一个匪徒打伤,而那个匪徒也被节度使打死。”

    “还剩下的匪徒呢?”杨宗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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