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不敢问,就赶紧跟了上去。
杨宗谨到了房间,看了眼这房间的窗户,是推拉式的。并且需要从里面开启,从外面是打不开的。
这时候,杨宗谨发现,其中有一扇窗户,被开过。
就在最近!
最近被开过,上面灰尘留下的痕迹,清楚的告诉了这一点。
“您怎么了?”阳院士见杨宗谨戴上手套小心的把窗户给打开,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对待某种宝物一样,故而好奇的问道。
“他开过窗,在晚上呆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他开过窗!”杨宗谨笃定的说道。
阳院士被杨宗谨的话,吓了一跳。
杨宗谨理解他为什么害怕。
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害怕。
从一开始认为孙玉成是在这里面晕过去了,但是并没有发现别人。到后来,杨宗谨断定她身边应该有个人,甚至还很有可能,是这个人推了他一把,他才晕过去了。
这已经足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一个木阳书院的乖乖生,突然出现在旧屋子。然后被另一个人把他推倒,使他晕了过去。而这房子曾经有人自杀过,这本身已经足够恐惧。
他还开了窗?他为什么要开窗?
旧屋子,深夜,开窗?
即使是杨宗谨处在白天的时候,一想到孙玉成曾经置身于这种环境之中,就有些抑制不住的牙根发颤。
但是看了窗户外面的情况,杨宗谨又心里出现了新的问题。
打开窗之后,能看到外面的场地是学生经常玩耍的地方,一览无余。
这么明显!
杨宗谨急忙问身边的阳院士:“晚上你们这里,有没有护院巡夜?”
阳院士怕书院担责,赶紧答道:“额……这个是有的!每天晚上会巡夜三次,戌时一次,子时一次,寅时还有一次。”
这三次巡夜都是入夜后的20点、0点和凌晨4点,以现在的入夜时间来看,这样的巡夜方式没有什么问题。
这只能说,那个伤害孙玉成的人,绝对熟悉巡夜的情况。
因为就算是没有现代的灯光,抹黑到这种灰尘很重的旧房子,又不会碰到其他的地方,可能是用了火折子照路。
如果黑夜走路不用火折子照明,那就更奇怪了。
一个年龄尚小的孩子这么晚在旧房子,不用火折子,而偏偏开了窗户?
他为什么要开窗户?他想看什么?
“您怎么知道这是孙玉成开的窗户呢?万一是别人呢?”阳院士陪着小心。
他很小心的说了“别人”这个词,一是因为说出这个词对他来说需要勇气,他要承担责任。
如果只是孙玉成一个人发疯,那可以定义为精神病之类的不可抗力,就怪不到他们头上。如果还有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又对孙玉成做了什么的话,木阳书院就得承担责任了。
二是因为,一个少年,大晚上的在这房间,旁边还有个别人,虽然杨宗谨还没查出那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但是一旦和女人扯上关系,一切事情性质就会更加的恶劣。
“不是别人,而是孙玉成。”杨宗谨指了指自己脚踩的地上。
地上有灰尘,灰尘上有很多的脚印,相当的杂乱。
那是因为发现的孙玉成昏倒的是一群书院学生,所以会杂乱,这是很正常的。但杂乱那是在教室的门口到孙玉成昏迷的那个位置杂乱,而从孙玉成昏迷的那个座位,到这个窗户之间的距离,是只有四串脚印。
一串是孙玉成,一串是杨宗谨,一串是阳院士,一串是孙玉成。
再根据脚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