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肯不肯帮忙。”

    “如果是力所能及之事,在所不辞。”靳总阳应的不卑不亢。

    “我的女婿出事了。但是现在敌人环伺,我们需要你来假扮他,如何!”李迪问。

    靳总阳一怔,摇头道:“这我可不干。佛门弟子不可以做这种事。”

    “佛门弟子?不是还讲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李媗之道。

    “我反正不干。”靳总阳转身就走。

    李柬之纵身一跃,长剑出鞘,把靳总阳拦在门口的同时,剑尖抵在了他的胸口。

    “刚才是跟你客气!别不识抬举。”李柬之把靳总阳逼回了房间。

    “我说不干,就是不干。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呀。”靳总阳耍起了无赖。

    李柬之反而没了招。

    “你真的不肯?”李迪问道。

    “这是当然的。佛曰……”靳总阳没说完,就被李媗之一巴掌扇得满眼冒金星。

    没等靳总阳开骂,李媗之就道:“来人,把这个东西找个房子关起来,记得要用铁链。”

    “是。”两个仆人应声进来。

    “你……你们这是虐待我这样的好人。”靳总阳破口大骂,但是顾及到对方是个女的,所以没有骂的很难听。

    李媗之压根不理他,吩咐手下:“给弄件衣服穿在身上,他也不嫌臭。”

    靳总阳就这样,被像拖东西一样的,被两个李府家丁拖了出去。他一直在骂,直到拐了个角,听不见为止。

    耳朵终于清净了。

    李迪问道:“你们觉得他是不是杨宗谨?”

    “父亲,为什么这么问?”李柬之反问。

    “人在落水以后,说不定会因为头部受伤而失忆。别忘了,他以前就是因为这样,像换了个人似的。”

    李柬之不这么看:“如果是失忆,他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

    李媗之也附和道:“我同意哥哥的看法,这个人不是杨宗谨。如果是他,我就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董秋荻和朱茜也连声说“是”,算是盖章认定靳总阳不是杨宗谨,而是平峰寺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