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因为他杀人,不是为谁出气这么简单,而是为了做给你看的。他们家上次找你和解,你不肯,他们就给你来个下马威。”

    “是吗?你身陷囹圄,也能这么肯定?”

    “我不是杨宗谨,不会用事实说话,我只看利益。其实杨宗谨也怀疑,只是他没说罢了。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父亲……”

    最后面“父亲”两个字,让本来带着笑容的吕夷简,瞬间破防。

    他质问:“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

    吕公绰哈哈大笑:“我就不说,你能奈我何。再者,你可以去找杨宗谨啊,他可是一等一的好狗,找人的嗅觉很灵敏。”

    “哼!你等着吧,我会让你说实话。”吕夷简转身离开。

    砰的一声,密室的门被关上了。

    密室内,一片漆黑。

    杨宗谨从提刑司回来,径直去了自己的书房,伏案疾书。

    李媗之推门走了进来,她好奇地问道:“你在写什么呢?”

    杨宗谨把一本《昭明文选》放在李媗之的面前,笑道:“这真是一本好书,我想抄写一点,顺便练一练字。”

    “这本难道是……”

    “你反应过度了,那几本早就毁了,或者下落不明。而我手里这本,是我在书斋顺手买的。”

    李媗之自嘲的笑了起来。

    笑完,她道:“听说那天救血煞帮余孽的人死了,是被毒死的。”

    “是的,中的还是百花杀的剧毒。”

    “谁干的?怎么没有下文!”

    “杀他的人不难猜出,就是我那位好堂兄。”

    “他!你有证据吗?”

    “那个姓石的牢头,当初为了放谭睿和窦青是收了他的好处的。杀了人后,直接辞职不干,溜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就更有意思了。死者钟琪是吕公绰的人,而吕公绰身份存疑。这些日子,没听到吕公绰的消息,八成被吕相公软禁。吕相公不想让人看出他儿子的问题,又不能亲自动手,于是我堂兄就投其所好,助人为乐。”

    李媗之听完,眉头紧皱。

    她发现杨宗谨什么都清楚,但是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完全不像是以前的风格。

    “你为什么不一查到底?”李媗之问。

    “我怎么查?死了一个看家护院的奴才,连吕府自己都巴不得他死,我怎么查。到头来,所有的罪过都是我的。”杨宗谨说到烦心事,好好的一篇字,被他一笔划了。

    李媗之看杨宗谨生气了,也就没开口。

    从进京开始,杨宗谨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了。

    这也能理解的事,因为就在昨天晚上,宫里派人来告诉杨宗谨,不许他查曹利用的案子,否则后果自负。

    杨宗谨感觉自己被束缚了手脚,浑身不舒坦。

    李媗之道:“吕府为什么想让钟琪死?”

    “因为真的吕公绰还没被找到。”杨宗谨换了一张白纸,继续抄写。

    “吕相公不想过分触怒绑架他儿子的人,他想交易!”李媗之反应过来。

    “这才是我没有追究的真正原因。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现在做的只有一个字。”

    李媗之看到杨宗谨写的纸张上的字,只有一个字“等”。

    等到他们私下交易的时候,就是杨宗谨出手的时候。

    杨宗谨还要通过练字躲清静,李媗之便从书房里出来,走向内院。

    李孝基正和仆人在玩,他见到李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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