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一世。”不胜唏嘘。

    杨宗谨听了,也只能为小陈母亲流一把泪。

    忽然,杨宗谨觉得情况不对:“小陈家在半山腰上,不可能被洪水冲走啊?难道是山体滑坡或者是突然来的洪水?”

    李媗之被这一提醒,也反应过来:“对呀!这件事很奇怪。”

    夫妻俩越想越觉得诡异,把小陈的书包和作业在家放好。点上一缕草香,为小陈亡灵祈福。然后离开自家,骑着快马直奔小陈家。

    到时一看,顿时傻了眼。

    哪里还有什么半山腰,全是一片泽国。到处都是百姓惨叫声,官军在尽力营救。而小陈的家,也在洪水中。

    带着黄泥沙的洪水滚滚东流,一眼望不到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宗谨感觉事情不妙,短时间的下大雨不会瞬间出现这样的效果。

    难道……

    李媗之道:“丰乐堰会不会出问题?那里可是关系到整个丰乐县的性命。”

    真就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有村民跑来道:“丰乐堰决堤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杨宗谨忙问村民。

    村民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怜我们很多老百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没了。”

    有士兵过来呵斥他们:“老实点,有些话不该你说的不要说。”

    杨宗谨看不惯士兵的嚣张跋扈,正要同那人理论。

    李媗之一把拉住:“夫君犯不着和这些人过不去,还是赶紧去丰乐堰看一看。如果真就是决堤,那就要有大麻烦。”

    杨宗谨反应过来,拉着李媗之赶紧上了马。快马加鞭,直奔丰乐堰大堤。

    但见:全副武装的士兵们正望海兴叹,眼前只有湍急的河水滚滚东流。这样湍急的激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处理。

    为首的军官是信阳军校尉,姓高。乃是杨宗谨叔父杨崇勋的旧部,因这关系杨宗谨和他认识。忙下了马,见过高校尉。

    高校尉道:“先生对丰乐堰还挺关心,只可惜我们都来晚了一步。”轻叹一声,包含对天意的无奈,以及对百姓的无奈。

    杨宗谨跟着感慨:“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接着道明来意:“丰乐堰按说是刚修建加固的堤坝,前些日子都安稳无事。这段时间也没有强降雨,不至于抵挡不住这波洪水。”

    高校尉并不怀疑:“有道是水火无情,或许堤坝真就挡不住。”

    “会这样吗?”杨宗谨有些不信。

    高校尉道:“小将早听闻先生在汴梁,以推案闻名。今日既然到此,何不现场勘查一番。可以让先生安心,小将也安心。”

    杨宗谨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表示愿意全力以赴。

    这时,不远处响起一连串马蹄声。

    高校尉看到来人,低声道:“漕运转运使钱惟济和知州公孙演来了,先生在他们面前千万不要提及小将刚才说的话。”

    钱惟济就是钱惟演的胞弟,手握军政大权。而公孙演也是以御史大夫知庐州,都是高校尉惹不起的大人物。

    杨宗谨不怪高校尉的反复,这些人连杨宗谨都要让三分。

    钱惟济和公孙演到了决口处,翻身下马。看到杨宗谨,笑着向他和李媗之打招呼。

    杨宗谨和李媗之礼貌性的回应,心里却没有多大感触。

    钱惟济看着杨宗谨,说道:“听闻先生在萧然书院任教,不想先生也在此处。”

    杨宗谨叉手道:“回大人的话,我门下学子被突如其来的洪水冲走。我因觉得奇怪,我门下学生家住半山腰竟然也会被冲走。于是前往查看,竟然看不到家,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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