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说一个字的。”转身就要走。

    杨宗谨叫住她:“这么急着走?郡主你都不管啦。”

    “她在你们这里,非常安全。”董秋荻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宗谨和李媗之跟了出去,看着董秋荻消失的身影都叹了口气。

    李媗之道:“看来太后要支持钱惟济,对陈尧佐来说相当的不利。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以免被太后问责。”

    杨宗谨却不在意,笑道:“别怕,咱们可是有一个护身符在。”

    夫妻俩回头看着正在吃饭的赵福霖,脸上露出了微笑。

    赵福霖却被弄得很懵,抬头看着他们,边吃边琢磨。

    当晚,赵福霖睡在他们的隔壁。

    次日清晨,杨宗谨和李媗之叫醒赵福霖。带上她,一起偷偷的直奔那家吴二憨的家门口。去的正好,刚好看到吴二憨扛着锄头从屋里出来。

    “吴二憨!”杨宗谨叫了一声。

    “谁呀?”吴二憨回头一看是杨宗谨,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杨宗谨问道:“你为什么躲着我?”

    “我……我没有啊。”吴二憨说话都结巴。

    “没躲着我,又干嘛装作不认识我。”杨宗谨明白吴二憨的难处,“有句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不说出为什么要在我们面前说话的原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懂吗!”

    虽然理解吴二憨的难处,却不能轻易放过他。

    不料,吴二憨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他们面前,哭求道:“求你们不要再问,再问我的小命就没了。”

    “这么严重?”杨宗谨故意问道,“谁警告过你?”

    吴二憨叹道:“是有几个士兵跑到我家门口,把我打了一顿,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泄密了,慌忙捂着嘴。

    杨宗谨道:“你已经开口,还奢望能闭嘴吗?”

    吴二憨流泪道:“我真的想活下去,求你们不要再为难我。”

    杨宗谨理解他的痛苦,叹息道:“你快些离开,不要再留在这里,那样小命真就不保。”从兜里的钱包里拿出一些钱,给了吴二憨。

    吴二憨拿到钱,千恩万谢的去了。

    赵福霖觉得奇怪:“你这是想干嘛?干嘛不直接追问下去。”

    杨宗谨笑而不语。

    李媗之替他回答道:“这叫欲情故纵,还加上一条引蛇出洞。”

    杨宗谨笑道:“咱们跟过去吧。”

    三人躲藏在树林里,暗中尾随着吴二憨往前走。

    话说吴二憨怀里揣着杨宗谨的钱,随便收拾了点东西。快步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头也不回地走。生怕一个回头,就再次遇到那些兵痞。怀里的钱没了不说,说不定又要挨一顿打,还会性命不保。

    这样的害怕,促使他不断往前走都不停下来。

    杨宗谨等三人在后面瞅见,也感慨百姓生存之不容易。

    正在此时,数名信阳军跳了出来拦住吴二憨的去路。

    吴二憨被吓到,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其中一个粗壮的信阳军兵头道:“你该死,我们是送你上路。”

    “我……我什么也没说。”吴二憨无助的后退。

    兵头道:“你说不说,其实关系不大,你就不该露面。”

    数名信阳军隐隐约约把吴二憨给包围住,彻底断了他的生路。

    吴二憨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兵头笑道:“你在杨宗谨面前嚼舌根的勇气去了哪里?怎么软成这样。你也知道害怕吗?当初干什么去了!”缓缓抽出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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