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在眼前。而现在,她却因为这份天真和忠诚,身陷囹圄,甚至可能面临死刑。
“我们不能不管。”卢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她是我们的战友。是因为相信我们,因为她心中的那份责任,她才落到这步田地。”
“怎么管?”王得邦苦笑中带着深深的无力感,“老卢,清醒一点!我们现在是什么?一群盘踞在废弃基地里的‘前恐怖分子’,全球通缉的‘动荡元凶’!要人没人,要枪没枪,拿什么去跟一个拥有正规军的政权对抗?求利维坦?还是求什杜姆开恩?”
现实冰冷而残酷,像阿拉斯加的寒风一样刺骨。
但卢德的眼神却没有动摇。“正因为我们一无所有,才更不能失去最后一点东西。”他看向格蕾塔、王得邦、磐石、鹤竹……这些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的伙伴,“我们还有‘夜莺’,还有我们这些人。我们先礼后兵。”
他走到主控制台前,深吸一口气。这一次,他主动激活了对半岛政府的官方加密通讯频道——一个他们早已不再使用的渠道。
通讯请求发出后,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几乎让人以为不会被接通时,屏幕才亮起来。
出现的并非金永叹,而是一位表情冷漠、军衔不低的半岛军官,背景是冰冷的办公室。
“这里是半岛联合防御指挥部。”军官的声音如同机器,毫无感情,“请表明身份及通讯事由。”他显然知道对方是谁,但程序必须如此。
“我是卢德。”卢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和正式,“我们获悉原半岛籍卢德阵线军官金月娥及其他五十二名士兵已被羁押,并被指控叛国罪。我要求半岛政府立即释放他们。他们并非叛徒,只是……”
军官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卢德的话,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卢德先生。首先,‘卢德阵线’已经解散,所以您无权以该组织的名义与半岛政府进行对话。”
他顿了顿,继续道:“其次,金月娥等人的案件,是半岛内部司法事务,不容任何外部势力干涉。他们的行为已违反今年刚通过的《半岛紧急状态安全法》,证据确凿。如何审判,是半岛法律和军事法庭的职权。”
“最后。”军官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几乎是怜悯的嘲讽,“基于人道主义立场,我个人建议您及您身边的剩余人员,珍惜来之不易的‘平静’,切勿再进行任何可能引发误判和严重后果的尝试。这是友好提醒,通讯结束。”
屏幕再次变黑。对方甚至没有给卢德再次争辩的机会。
“友好提醒?我友他姥姥个好!”王得邦气得差点把终端砸了,“这他妈就是赤裸裸的威胁!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
“他们铁了心要拿月娥他们立威。”格蕾塔的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愤怒,“彻底切割,杀鸡儆猴。金永叹是要用他们的血,来染红半岛所谓的‘绝对安全’。”
卢德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钟。最后一丝通过沟通解决的希望,彻底破灭。对方甚至不承认他们有对话的资格。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眼中只剩下决绝。
“礼数尽了。”卢德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准备‘夜莺’。我们去救人。”
这是一次注定悲壮的营救。仅存的一架“夜莺”运输机,载着卢德、格蕾塔、王得邦、磐石、鹤竹和刺玫凛等20余名核心战斗人员,凭借着对半岛东部海岸线的熟悉和安东临时改装的简陋干扰设备,艰难地潜入了半岛领空。
然而,此时此刻非彼时彼刻。半岛的防御系统在利维坦的间接“帮助”和金永叹的大力整顿下,远比过去严密。他们的行踪很快被发现。
一场短暂而激烈的空中和地面交火在海岸线附近爆发。
卢德等人凭借精湛的技术和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