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命交契,始于共痛,终于同心。”

    她指尖轻抚那行字,久久未动。

    不是震撼,而是了然。

    原来医道至境,并非逆天改命,而是以己身为桥,渡人苦厄。

    不是她救了他,是他们在彼此最深的痛里,找到了共鸣的频率。

    “你不是我的负累……”她低声呢喃,唇角微扬,“你是我的规矩。”

    从此,她所立之法,不再只是药典刀圭,而是——

    痛有所应,命有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