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这回赌输的狱友,甚至以前欠扎哈罗夫兄弟会钱的,或许都不用再还了!”

    吉米左看看,右看看。

    阿韦林和马列夫斯基互看一眼,“你小子又憋的什么坏?”

    “既然解决不了债务,不如干脆就解决债主。”

    吉米用戏谑的口吻开玩笑道。

    “你想干掉扎哈罗夫?”马列夫斯基皱眉道,“不行,这么做会坏了监狱里的规矩!试想一下,如果有犯人借了你的钱却不想还,是不是也可以把你给干掉?所以,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

    “老爹你误会了,我当然不是想做掉扎哈罗夫。”

    吉米摇头,“就算扎哈罗夫死了,他的兄弟会还在,我的意思是如果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呢?”

    你他娘还真是个天才!

    阿韦林嘴角不住地抽动,说如果要废除兄弟会,必须由律贼们投票一致通过,并且得到监狱超过半数的兄弟会以及犯人的同意才行,所以截至目前,还没有一个兄弟会被废除。

    那是我没来,我来不早就有了!

    吉米耸耸肩,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约架日之后,扎哈罗夫已经彻底沦为监狱里的笑柄,以他为首的兄弟会又能好到哪里。

    只要狱友们摇旗呐喊,加上他们推波助澜,扎哈罗夫兄弟会未必不能解散。

    扎哈罗夫没了依仗,就再也不是什么老大,再背上清白不保的污点,以后甚至可能变成个任谁都能欺负的彼得拉丝,跟伊万诺夫坐一桌,互相捡肥皂。

    唉,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善良了!

    ………………

    早饭过后,犯人们来到白茫茫的空地上,集合点名,然后被安排下清理积雪的任务。

    吉米扛起铁锹,跟在马列夫斯基的后头。

    就见他忽然回过头,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

    “你想让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是要报复扎哈罗夫他们对吗?”

    “也不完全是。”

    吉米觉得只要兄弟会还在,扎哈罗夫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一旦自己离开监狱,以普里戈金的能力,很难与之单独抗衡,于是动了斩草除根的念头。

    “想要废除扎哈罗夫兄弟会,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马列夫斯基一脸严肃道:“不过就算我和阿韦林能说服安东同意,就算你能鼓动超过半数的犯人同意,你又有什么办法能打动半数以上的兄弟会首领同意?”

    吉米把铁锹插在雪地里,“我会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说说看。”马列夫斯基颇为好奇。

    吉米准备把澳岛赌场的先进经验引进来,不同于扎哈罗夫兄弟会吃独食的做法,他要把整个监狱的赌场划分成一张张赌桌,每一张赌桌都交给其它兄弟会来打理运营。

    不管是抽水,还是放贷,合伙两家的分成一概是五五开。

    这样一来,作为赌博看护人的自己既不需要出太多人,也不需要太多的钱。有钱大家一起赚。

    “棒!太棒了!我有说过你很棒吗!”

    马列夫斯基大为震惊,拍手叫绝。

    “还有更棒的。”

    吉米挤眉弄眼,“我简单地算了一下,如果扎哈罗夫兄弟会解散的话,按一个兄弟会一张赌桌的分法,赌桌还能剩下个五六张。”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两根烟,“我打算把这些多余的赌桌分给库马林、乌斯维亚佐夫,还有您三位德高望重的律贼。”

    “还有我们的份?”

    马列夫斯基倍感意外。

    “当然了老爹,您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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