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审查委员会的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一个有前科的人通过政审呢?”

    “审查委员会的工作没有任何疏漏,诺维科夫同志,他的情况完全符合招生规定。”

    彼得罗夫立马打圆场道:“抓闲人运动只是轻罪,不算是政审规定中严重的道德和法律问题。”

    扶了扶眼镜说:“而且这位维克多同志能在出狱后就想来大学读书,可见是已经改过自新了。”

    “我出狱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学习,我想用知识重塑自己的人生!”

    吉米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如果是这样的话……”

    彼得罗夫左看看,右看看,“同志们,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慢着!你说你要改过自新,怎么证明?难道凭你一张嘴就想让我们相信吗?”

    不等索菲娅等人表态,诺维科夫盯着吉米,突然打断道。

    彼得罗夫脸上不悦,却一时想不到帮他开解的理由,吗的,这六百卢布真难挣啊!

    好在吉米不是没想到这种突发意外,他事先做了好几套预案,于是毫不慌张地反问了一句:

    “想要证明是吗?”

    “没错,嘴上说说谁不会啊。”

    诺维科夫撇了撇嘴。

    本以为胜券在握,却不料吉米突然站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衬衫纽扣解开,拉开背心,把胸膛的导师侧像纹身展露在他们的视线中,如同剖开自己的肚子,证明自己吃了几碗粉。

    顷刻间,在场所有考官不约而同地望着他胸前“神圣”的纹身,两眼圆瞪,大为震惊。

    这里是列宁格勒大学,这座城市更是以列宁为名的格勒,把导师纹在心头,无异于岳飞刺在背后的“精忠报国”一样,是悔过的标志,是精苏的象征,更是忠诚的誓言。

    “这就是我痛改前非的证明!”

    “我把导师纹在我的心头,就已经下定决心要为导师以及他伟大的事业献出心脏!”

    吉米单手攥拳,放在胸口,眼神坚定得仿佛要入Dang,就差喊出“忠!诚!”。

    整个考场瞬间一片寂静,就连诺维科夫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吉米见状,内心松了口气。

    得亏他们不知道这纹身在黑道的真正含义,也得亏原主纹的不是慈父,而是导师。

    “啪!”

    彼得罗夫重重地拍了下桌,抬高嗓门道:“好!很有精神!”

    接着睨了眼还未回过神的诺维科夫,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怎么样,诺维科夫同志,现在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单凭一个纹身……恐怕还不够吧?”

    诺维科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仍然嘴硬道。

    就在彼得罗夫要训斥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索菲娅突然开口,“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索菲娅老师!”

    诺维科夫又惊又喜,没想到她竟然出面维护自己,老师心里果然有我!

    索菲娅却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吉米:

    “一个导师的纹身还不足以完全说服我,你需要拿出更多的东西来证明,维克多同志!”

    “呼。”

    吉米深呼吸一口气,幸亏自己还有预案。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一脸赤诚道:“尊敬的索菲娅同志,您说得对,一个纹身或许可以被复制,但一颗真正改过的心,需要用更深刻的东西来证明。”

    说话间停顿了下,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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