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的表白与对唱,大家被他俩唱得如痴如醉,陶醉在动人的旋律里,掌声不断响起,互相举杯畅饮把欢。

    秋实戏言:“早就看得出来,你这个春根暗恋婷婷许久了,好在我们的任大镇长不在这里,如果看见你们如此深情的演唱,他一定会打烂几个醋坛子。”

    “胡闹,乱扯。你与婷婷还是同校的同学,青梅竹马呢。”春根回应秋实调侃道,“我就不揭穿你曾经对婷婷暗恋的一番虚情假意了。”

    “愿有青春可回首,难得深情共白头啊。”谢厚淇声嘶力竭地竟然也能冒出一句歪诗来。

    青春不是用来回忆和怀念的,是要用来奋斗的嘛。秋实搭话。

    谢厚淇又说:“依我看现在国、地税虽然分家了,总有一天你们又会合并成一家的。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

    是的,过些年一定又会合在一起的。曾亦利附和:“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好饭不怕晚嘛!”

    严敏拿着话筒说:“下面让我来为各位有情人献上一曲《恰似你的温柔》吧。”

    婷婷大声问:“你这是要掐死谁的温柔呀?秋实,春根、还是我们厚淇呀?”

    严敏借着酒劲,伸长脖子,犹如一只白天鹅,这神态对于男士有较强的诱惑力。春根想象着,严敏是一只一身洁白的羽毛、欣长的脖子、悠然自得、两条细长腿的天使模样的幻想。她正提高声音,盖过婷婷的声调,谑近于虐地亮明态度:“我要把这里所有的男同胞之温柔,通通地掐死在我丰满、宽阔的胸怀里。”

    彦珍边摇头边不紧不慢说道:“哎,严敏同学,我家厚淇,就只有轮到我来掐,我比你更丰满呢,劳驾你把其他男人由你随便捉一个来掐吧,想掐哪里就掐哪里,直到掐死为止。”大家闻后,捧腹大笑。

    严敏唱完。春根夸赞她唱得好,评说道一般嘴巴大的唱歌就唱得好。严敏不高兴地借物喻理:那你叫一匹河马来唱唱试试看呗。

    厚淇插话进来,绅士般礼貌地接过话筒,“接下来,我为同班同学严敏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吧。”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话筒,不等画面出来就如狼一般地嗥叫“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彦珍抚掌大笑,发噱,“跑调啦,谁家的大灰狼跑出来了,快牵回家去咯。”

    话音刚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严敏却说,“喏,让他唱吧,他的声音有点嘶哑的沧桑感呢。说真的,我还比较喜欢听呢。”

    “呦,想换换口味呀?到底是同班的,据说厚淇他这个学习成绩很一般的人,在高中还给你写过几封情书呢。哼,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彦珍有点醋意地对严敏说。

    “不能这么说人家厚淇,男人要办大事,必须胆大、心细、脸皮厚嘛。”秋实为厚淇站队,一副得意样子说,“我老婆说他没结婚前,收到的情书起码有三尺高。当年清溪县的高考状元,那个叫黄什么军的在大学里还经常写信给她,说大学毕业回来一定要娶她呢。还有诸如戴先强、高成彪之流等等,可都是响当当的名牌大学生呢,写过不少书信给她。可惜她一个都没有看上,被我先下手为强,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癞蛤蟆吃到了天鹅肉。春根摸了摸秋实的脸皮,轻拍打了几下,调侃他,“你跟厚淇一样,脸皮也真够真厚的!”

    曾亦利附和,问众人什么东西最硬?接着自问自答,不是钢铁,是胡子,不论多厚的脸皮都能钻透。调笑厚淇的胡子最硬嘛。接着还竖起大拇指,略带佩服的口气评价秋实,“还是你厉害啊,想不到秋实这只癞蛤蟆,终于吃到了严局长这块鲜美的天鹅肉,请问滋味可好?”

    “你们就不要欺负我家秋实了,他可是一个沉默寡言、不善表达的人。不象你厚淇一样想到什么就敢说什么。喂喂,厚淇同学,你还记得你高中时写给我的一首情诗吗?要不要我来朗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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