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物质和精神两方面。”

    姚红放下茶杯,闷闷不乐辩解:“那是工会的事。当然也少不了我们财务上的资金支持。但,公归公,私归私嘛。”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两人谈得正酣,小马却还没有过来回音讯。任卫民看了看手表,起身道,“我去看看修车的情况,你在房间等,外面北风呼啸,冷得很呢。”

    姚红拿起外套披在身上,说:“我同你一起去吧,如果车子修好了,我就直接回县城去。”

    卫民一想,这样也好,便同意她,“那我们就一起出去看看吧。”

    两人刚走出镇大院,借助昏暗的几盏街灯,瞧见不远处走来两个人。那是镇政府出了名的浪荡小年轻。

    “今晚太晦气了,就和了不到五盘牌,输得真他妈的惨。”两人正交谈,另外一个也口无遮拦说,“我也输的与你差不多呢,一只鞋底还被木炭火烤焦了,也是真他妈的踩到了一坨狗屎,倒霉透了。”

    等他俩走近,任卫民闻到一股酒气,横眉冷对,低沉而严肃训斥:“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好样不去学,专学喝酒、打牌赌博,明天上班时先来我办公室一趟说明情况。”

    两人耷拉头却矢口否认到外面玩耍,他俩知道那是任镇长在训话,心悸胆怯,不敢正眼看他的脸面,盯着任镇长的鞋子,但任镇长旁边一双高跟鞋同时出现在他俩的眼前。

    一个抬头看见姚红,心里疑惑地哆哆嗦嗦心想这人该不是税务局的婷婷嫂子吧?另外一个也久久地端详姚红,狡黠地发问,“你是化工厂的姚科长吧?我姐姐是你们厂财务科的小琳,我在厂里见过你几次呢。”

    任卫民不耐烦地制止他俩:“别套近乎,你们赶紧回去写份深刻的检讨,明天一上班就必须交给我。”说完与姚红往修车的地方走去。

    两个小年轻回头呆着神情看他俩远去的背影,姚红笃笃的高跟鞋声响与呼呼的寒风一起消失在昏暗的夜色中。

    “早就听说我们的镇长是一个风流人物,招女人喜爱,今夜才见到了他的真面目。”一个压低声音得意地说,“难怪他经常下村里去吃牛鞭、狗鞭哦,现在让我们抓到把柄了不是。”

    “他妈的,哼!要我们写检讨,有你这个镇长好看的!勾搭女人的坏家伙。”另外一个也怒气冲天地口角生风,“把今晚的事传出去,让你这个居心不良的鸟镇长臭名远扬!”

    姚红与卫民并肩行走在冰冷的柏油路上。

    姚红劝解他:“你口气不要太狠了,对部下如此发火不妥当,容易造成误解,今后可能会引起不必要麻烦的。”

    “哎,这些小年轻,现在对他们放任自流,今后就会在违法的路上会越走越远,到时就悔之晚矣。我这样严格一点也是为他们今后有好前程啊。”卫民平淡地答话,“不过镇里的业余生活也太单调了,一到晚上基本没有什么文体活动,有不少干部不是去喝酒,就是玩牌,或者是喝酒赌博一条龙。”

    姚红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厂里的文体活动还算比较丰富,有时间你带些干部来参加我们的文体活动吧,现在社会上流行交谊舞,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我可是我们厂里公认的女舞王呢。”

    “哦,我在县团委工作时也是跳舞爱好者,还经常组织过舞会呢。但到镇里后就没有场地和舞友,加上这里的人们比较封建和闭塞,说跳舞的人多不正经呢,男女搂搂抱抱的,不是什么好货色。所以很久没有机会展现自己的舞姿了。”卫民不无遗憾地说。

    “呵,环境造就人啊。想不到任镇长也如此封建。来,我们来跳一曲快三吧,这样子可以驱驱寒,暖暖身子。”姚红说着就拉起卫民的手,哼起了舞步的旋律。

    两人兴奋地在路上跳动、旋转着,卫民一不小心踩住了姚红的高跟鞋,姚红身体重心失衡便扑倒在卫民怀中。他顺势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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