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脚步:“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你,也没人能毁你名声。”

    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沈清辞心中微动。她抬头看向萧惊寒,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周身的肃杀之气似乎都柔和了几分。

    第二日一早,柳氏的丫鬟果然来了,带着“恳切”的语气,邀请沈清辞回沈府探望“病重”的沈若薇。

    沈清辞故作犹豫,最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同时让人回复:“侯爷听闻二姑娘病重,十分挂念,也会一同前往探望。”

    丫鬟回去复命,柳氏得知萧惊寒也要来,心中有些不安,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沈府前厅,早已坐满了闻讯而来的贵夫人。柳氏穿着素衣,一脸憔悴,正抹着眼泪哭诉:“各位姐姐有所不知,清辞自从嫁入侯府,性情大变,不仅苛待下人,还记恨若薇。前几日若薇去侯府探望,被她当众羞辱,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如今连床都下不了了……”

    “竟有这种事?沈夫人也太过分了!”

    “就是,嫡庶有别也不能如此狠心啊!”

    “难怪外面传她私德有亏,看来是真的!”

    贵夫人们议论纷纷,看向沈清辞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就在这时,沈清辞和萧惊寒并肩走了进来。沈清辞身着淡紫色衣裙,神色平静,气质清冷,与柳氏口中“善妒狠辣”的形象截然不同。

    “母亲。”沈清辞语气平淡,“听说二妹妹病重,我特意和侯爷前来探望。不知二妹妹如今在哪?可否让我看看?”

    柳氏眼神闪烁:“若薇病得沉重,怕是见不了人……”

    “既然病重,为何不请太医?”萧惊寒开口,语气冰冷,“还是说,二姑娘的病,见不得太医?”

    冰冷的气场让柳氏浑身一僵,贵夫人们也瞬间安静下来。

    沈清辞接着道:“母亲说我苛待下人、羞辱二妹妹,可有证据?倒是我听说,母亲的陪房近日在京城四处散播谣言,污蔑我与外男有染、谋害庶妹,这些,母亲又作何解释?”

    “我……我没有!”柳氏慌忙辩解,“是你误会了,那些谣言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沈清辞冷笑,抬手示意,晚晴立刻带进来一个婆子,正是柳氏的陪房。

    婆子一进门就跪倒在地,哭喊着:“夫人饶命!是柳夫人让我散播谣言的,她说只要毁了您的名声,侯爷就会休了您,二姑娘就能取而代之!”

    “你胡说!”柳氏气得浑身发抖,“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胡说!”婆子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这是柳夫人给我的五百两银票,让我散播谣言的凭证!还有这些,是您让我抄写的谣言底稿!”

    证据确凿,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沈清辞又道:“至于二妹妹的病,我看未必是真的。昨日我还听说,二妹妹让人去醉仙楼买了上好的醉虾和烧酒,若是病重,岂能吃这些油腻辛辣之物?”

    话音刚落,就有丫鬟匆匆来报:“夫人!二姑娘……二姑娘在院子里偷偷吃醉虾,被昭阳公主撞见了!”

    众人哗然!

    昭阳公主从门外走进来,笑着道:“我今日本是来探望二姑娘,没想到竟看到如此‘病重’的景象。二姑娘不仅能吃能喝,还跟丫鬟说笑,精神好得很呢!”

    沈若薇被丫鬟扶着,脸色通红地走了进来,哪里有半分病重的样子?

    真相大白,贵夫人们看向柳氏和沈若薇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原来都是假的!柳夫人为了让女儿取而代之,竟然编造这种谎言!”

    “太不要脸了!不仅污蔑嫡女,还欺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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